走在前头的临渊心情貌似很好,他走近,率先行了一礼。
“爷,烈姑娘请来了。”
东虞珠眯起眼看他。“打赌输了,你高兴什么?”
少年侍卫面不改色的道。“爷开心我就开心,至于输不输,那都无所谓。”
“嗯。”他点头。“很有觉悟。”
“那是。”
烈霏奴看着这主仆两人旁若无人的说打赌,脸色越发冷然,她上前一步,将手上的东西重重往桌上一放。
一声沉闷的声响,女子冷冷的瞪着他。“说清楚,不然——”
不然?
东虞珠惊讶的看着桌上寒光闪闪的剪刀,一时间有些发懵。
那剪刀看起来锐利无比,上头一点寒光,似乎轻轻碰一下就有可能流血,但握手处连衬布也无,且磨损已久,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小摊上顺来的。
事实上,这是烈霏奴刚才来时,从一个杀鱼摊子上拿的。
出门在外,怎么能没有武器?烈如云那把枪太过显眼,要随身带着不太可能,但眼下也没时间去找近身武器,她路过鱼摊时,见这把剪刀很是锋利,于是就顺了过来。
东虞珠何许人也,只懵了一懵便反应过来她是为了什么,但——
瞥一眼凶器,他以眼神问询。
这是何意?
烈霏奴一步一步,慢慢地逼近,阴恻恻的威胁。“你若真的是在耍我,我就将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