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施然走过来,一身锦衣贵帛,与这简陋柴房实在不相配,说出的话却是含义莫名。
分明是平常言语,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无端多了丝暧昧,像是带了钩子,勾的人心底发痒。
烈霏奴眸色微沉的望着他。“可惜不能戳死人。”
话一落,她便转身收拾起来。东虞珠见她一手提一个,轻轻松松的像是两团棉花,无语沉默须臾,才问道。
“你要做什么?”
烈霏奴懒得看他。“这些人从哪里来的就送到哪里去。”
男子微一挑眉。“你不怕惹麻烦?”
“也许是麻烦怕惹我。”
......
谈话到此结束。
晨光微熹,太阳第一道阳光破山而出之时,这惊心动魄的一夜总算过去。烈霏奴蹲在房顶上,无奈看向对面之人。
“你怎么还在这里?”
东虞珠比她还有兴致,凑到掀开的瓦片往下看,满脸的兴致勃勃,身后的临渊也是万分无奈。
“看戏岂有看一半的道理。”
是吗?
“我倒是觉得看人才是你的道理。”
“人?”他的目光总算是从>“娇艳的花太多了,叫人无趣,偶尔看看带刺的铁海棠也颇有一番趣味。”
趣味......烈霏奴细细思量这两个字,忽的轻声一笑。
“希望你的趣味来得快,去的也快。”
东虞珠定定望着她,眼中意味不明,却是说道。“你父亲在朝中担任要职,母亲却也不是等闲之辈,你去城中海云楼走一遭,或许会有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