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霏奴不认为是后者。
“又是你。”
东虞珠微微一笑,“怎么能说又字?多生疏。”
女子唇畔轻抿,抬头望着那人,半晌才冷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方自墙上轻飘飘的下来,很细节的避开了衣角与墙壁的摩擦,完了很潇洒的一个转身,凤眼微眯,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上次在下的话还未说完,姑娘就走了,我觉得此事应该有个结果,所以今夜特地在此等你。”
在这儿等她?烈霏奴挑眉。
“那你还真选了个好地方。”
“我亦觉得如此。”
这人还真是......无耻。
烈霏奴转身走开。“那你继续在这儿等着吧,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东虞珠望着女子挺拔的背影渐远,忽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声喃喃。“莫非是本世子年老色衰,行情不好了。”
“不,世子您年岁当好,风华正茂。”临渊自墙角走出,看烈霏奴的身影快速消失后,又顿声加了一句。
“是烈姑娘眼神不好。”
闻言,男子点头。“你说得对,应当是这样。”
他点头,中肯道。“就是这样,那爷......可还要在这儿等下去?”
回应他的是一记轻飘飘的眼风,略带不满。“人都走了,还等什么,走,跟爷看戏去。”
......
李长安被扔在柴房。
他一整天都水米未进,又被烈于瑾毫不留情的打了一顿,此时已是虚弱不堪,然而他却无丝毫睡意。
l烈霏奴说,今晚她要去杀掉他的妻子孩子。
早曾听闻烈如云将军骁勇善战,为国为民,可没想到女儿竟是如此凶残,若是他的妻儿因此受到迫害,那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