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娘瞪大了眼睛,心道这位爱好可真是不同寻常。“我这楼里没有西北来的姑娘啊。”
西北那边民情彪悍,姑娘也都豪放,常年在马上奔波,是以肤色偏黑,但也有容貌顶尖儿的......难不成这位主喜欢这种?
“腿短的可爱。”
美人不应该都是长腿细腰、丰臀**才好看的吗。
“毛多一点儿。”
毛?平常的姑娘身上哪里有很多的......毛?他该不会是......
鸨娘被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吓了一跳,面色一白,也不敢再深想下去了,否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她的小命儿也就不知道啥时候没了。
谁能想到这东虞来的世子是个断袖呢。
......
一轮冷月高悬,宫灯夜明昙华正盛,远处宫殿流光四溢,端的是无上辉煌大气,如此,便更显的此处幽寂,宛如两个世界。
“叮咚”一声,石子落入湖中,**起一圈银波涟漪。
原本以为此回轰轰烈烈的回来,能让这皇帝好好惊上一惊,却没想到宫门是进了,却见不上这位圣上的面,只把她打发到这个地方来。
烈霏奴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回来的不够轰轰烈烈,以至于居然没能受到重视。
总不该如此平静......
她却是没想到,她不是回来的不够轰轰烈烈,而是回来的太过出人意料,以至于让一大群人都震惊不已,一时间失了分寸。
更遑论,她自进了澧京便没隐藏自己的踪迹,天子脚下,至少一半人都知道了有个拉棺进城的的疯女人。而这个疯女人,正是他们北澧大将军烈如云的女儿,此时应该战死在凤阳城外。
这是前几日边关来报所说的。据闻皇上悲痛不已,一下子便重病不起,距今已表面病榻十日。
这是何等的痛彻心扉,何等的痛心疾首,又是何等的爱民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