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并没有好全,但不影响行动力,她先是买了些干粮,然后又去找了根粗壮的麻绳,确定那能用很久,才出发向城外而去。
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
而在方才的醉月楼里,临渊将昨夜所见如实禀告。
那倚在软塌之上的人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他饶有兴致的望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听完这话却是挑了挑眉,嗓音如珠如玉。
“你觉得她现在要去干嘛?”
临渊想了想,答曰:“立刻回去京城?”
东虞珠摇摇头。“若是回京,跟着我们一起岂不更好。”
他一默,正想说她可能根本不知道咱们要去京城,却想到说出此话可能会让自己屁股疼好几天,遂摇了摇头。
“属下不知。”
容颜昳丽的男子似笑非笑的瞥过来一眼,他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口。
“愚笨。”
“......”
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两千烈家军全军覆没,身为主将又怎能逃得过,就算不死,京城里自会有人让她消失。
一个人,如何躲得过一城又一城的眼睛,到达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