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相南点头，“嗯。”
姜语兮虽然觉得这样很解气，只是多少还替蔺相南担心她们之间的关系，“蔺家和孙家不一直算是合作关系么，再加上爷爷对孙雪倩那边……”
蔺相南发出一声嗤笑，“不会。你当孙雪倩公开对我表白，真的只是她个人决定？”
姜语兮想了想那天孙母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有她母亲的支持，不过我一直有点奇怪，孙雪倩她父亲就能接受这种行为吗？你们商业人士不是都很要面子的么。”
蔺相南掐了下姜语兮软乎乎的脸蛋，“难道你现在不算商业人士？”
姜语兮点点头又摇摇头，“算！但是还不能算成功的商业人士。”
姜语兮抓住蔺相南的胳膊，像个小孩子似的摇摇晃晃撒娇道，“孙父这步操作是不是有什么缘由啊，蔺总给我解释解释呗。”
姜语兮以前不太关注这些，她只想管理好自己的公司，不给爷爷丢脸就行了。
可现在她越来越发现她不能再只是守着现有的了，而是应该进步。
想要把公司做的更大更好，那生意场上那些弯弯绕绕的关系就不可能不去接触，不去了解。
蔺相南这次倒是没再转移换题，“其实原本我也没打算真的做什么？只是动作一下，想要震慑震慑而已，可没想到一调查却是发现了些东西，他们公司现在已经是个空壳子了。”
姜语兮反应很快，“所以孙父才会对孙雪倩和孙母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这样的话，如果孙雪倩真的成功了，那便是双赢，一赢孙雪倩得了如意郎君，二赢达成与蔺相南的合作关系，怎么也可以再让公司续命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