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旬老爷子说的严重,安清婉也不开始有些紧张。
“可是老爷子您刚才不是说……”
“长公主心思重,我是半点都不能露出来,且我怀疑这毒是身边的人下的,所以更加不能说出来打草惊蛇!”
安清婉皱眉,“又是身边人?”
“若不是身边人,那就是经常见面的人,能够被长公主完全信任的人。”
“未必!”楚千寒否认老爷子,“您刚才说母妃刚中毒不久,也不排除就是最近见到的人,昨天在宫里也是有可能的。”
安清婉也问,“既然母妃此刻中毒还浅,老爷子是怎么发现的呢?”
“你母妃的身体从小就是我照料,我比谁都清楚,我刚才把脉,发现她的脉象过稳,她身体自小就比较脆弱,纵然是无事,脉搏也会偏弱,从未这么稳过,也不可能这么稳,除非药物控制。”
安清婉沉默。
她看了一眼楚千寒,见楚千寒的脸色难看。
从他到他身边的人,接二连三中毒,他心里的感受应该是不言而喻了。
“我觉得!”
旬老爷子又突然开口,“你们应该稍微留意一下驸马!”
安清婉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去看楚千寒,就见楚千寒猛然朝着旬老爷子看过来。
“我不喜欢驸马这个人,虽然之前是我给他诊断,几次进宫都会生病的事情,我到现在都想不通。”
“说什么气场不合,也不至于那么现成,必然是动了什么手脚!”
老爷子皱了皱眉,“能靠近你母妃身边,且让你母妃完全信任的人,除了驸马就没有别人了。”
“我话就说到这里,你们可以自己衡量。”
说完,老爷子提着他的医药箱慢慢离开。
安清婉上前拉住楚千寒的手,发现冰凉异常。
“阿寒?”
楚千寒下意识的反握着安清婉的手,“婉儿,有些事情,我想静静,想好好的想想。”
“好,没关系,我们慢慢想!”
之后楚千寒去了书房,安清婉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着书房紧闭的门窗。
她仔细回忆了上一世的一切,长公主的最后到底是怎么死的,她不太清楚,连驸马这个人她都几乎没有听说过。
那是一个上一世,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人。
“王妃!”听雪走过来,站在安清婉身边小声的说,“怕打草惊蛇,我们的人只是简单了解了一下。”
“驸马和长公主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当年是长公主一见钟情驸马,驸马就放弃了在朝为官,做了驸马。”
“婚后两人的生活一直都很和睦,除了驸马不能入宫,几乎对公主百依百顺!这么多年,公主的衣食住行都是驸马亲打理,长公主十分信任驸马!”
安清婉点头,看向听雪,“就这么多?”
“还有一件事,驸马在外做了点小生意,生意不大的,但驸马很喜欢,平日里除了照顾公主,就是泡在自己的店里。”
“什么店?”
“书斋!”听雪回答,“就卖一些笔墨纸砚,里面的东西都是中等靠上一点,算不上绝对的上等货,上下都有些沾不着,所以生意也就很一般!”
安清婉,“生意一般,驸马还整日都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