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变得诡异。
僵持片刻。
徐海见余琛没有一丝愿意妥协的意思，给女人使了个眼色让她走，然而女人受到惊吓，正处在惊恐状态，一时没反应过来，气的徐海大骂，“还不赶紧滚！”
女人身子一颤，连忙点点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余琛微微敛眉，泰然自若地抿了口茶，等徐海的下文，只见他抽了抽嘴角，满脸歉意道，“今天这事儿是我疏忽了，哥办事不周到，余老弟你别跟哥计较。”
“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吧？”余琛把玩着茶杯，语气波澜不惊，“你这样，我真的很为难……”
“不会不会。”徐海忙道，“今天咱不是第一次吃饭嘛，下次我就记住了，我跟你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其实我也理解你，你在公司待了这么多年才升副总，有人两年就做到跟你一样的位置，你肯定有压力。”
“哎。”徐海突然叹了口气，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你也知道了吧？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才混到这个位置，可那个叫什么韩涛的，他算个什么东西，刚进公司两年，现在居然就跟我平起平坐了，最近公司有什么项目，大老板直接找他，我基本就被边缘化了！”
余琛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情，怪不得他总觉得徐海太不稳重，不像是个职场混了多年的人精，原来事出有因。
此时他基本可以断定徐海没说慌，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急功近利地想跟他搞好关系。
“韩涛？我听过一点关于他的事，这个人的确有点能力，但我觉得你也不比他差。”余琛漫不经心地道。
徐海闻言，像是觅到了知音，“白搭，谁让我不如人家会来事呢！别看天天在我们面前阴沉个脸，不苟言笑的，在老板面前那又是另一副面孔，可这还不够，我听说……”
说着，徐海忽然压低声音，往前凑了凑，才道，“他在外面接的有私活儿，赚了不少！”
余琛眉心一跳，幽邃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一丝阴霾，旋即又恢复如常，“假的吧？我听说最近风声挺紧，他有那么大胆？”
“你别说，还真有……”徐海被戳中心中痛点，再加上又喝了点酒，酒意一上头，话匣子就止不住！
……
从菜馆出来，已经晚上十点多。
冷冽的夜风扑面而来，余琛紧了紧外衣，踏着沉稳的步子向车子走去。走到车旁，打开副驾驶门上了车，一股浓烈的凉意随着他被带进车内。
车上，卓旭已经等了很久。
见他回来，叫了声‘先生’。
“回家。”
卓旭应了声，启动车子离开了菜馆。
余琛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发现何念一直没回复他，大概是睡着了吧，他又把手机收进口袋，声音淡淡地对卓旭道，“明天去查查那个叫韩涛的，他也是徐海公司的，看他最近都跟什么人有过什么接触。”
“韩涛？你今天答应见徐海不是打算跟徐海合作么？”卓旭一脸疑惑。
徐海一直死缠烂打要约余琛，为了约到余琛提了各种合作方案，他以为今天余琛答应赴约是要打算跟徐海合作了，结果……他又想错了？
“徐海那人不行，这个韩涛倒是有点意思，有什么头绪第一时间汇报给我。”话落，余琛闭上眼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