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珊珊忍着嗓子的疼痛，嘶哑的道，“我不知道有这东西。”她没有骗人，在沈知微和欧阳风没有说之前，她确实不知道。
“你不懂医？”欧阳风是有些不信的，江家重医术，江珊珊是江家的人，不注重医学有些说不过去。
“不懂。”
江珊珊确实没学，如果要回忆医学的问题，在她的家族里还是很复杂的，只有男人才能学。
具体什么原因她也不知道，江大海很热衷于研究医术，她曾经想学了，可江大海却阻止了，没有给她理由。
“那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固定一段时间就要用的？”按照江珊珊说的情况，那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那药物是混合在江珊珊的日常用品中的，不然没办法解释这香味的周期变化。
江珊珊还是摇头，“没有。”
她此时说的还是真话，可是欧阳风不信了，也确实没有理由信。
什么都没有，那味道怎么来的？
“你真的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什么味道？”欧阳风声音质疑。
“没有。”
这还是江珊珊真时的回答。
欧阳风觉得问不出来了，“你最好认真想想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明天我还会过来。
不过你放心，今天答应给你的水还有。”
他拍了一下手，进来一个管理人员，“欧阳少爷，请吩咐。”
欧阳风点了一下头，“给她一杯水。”
“是。”
水只有一次性杯子那一杯，在人极度口渴的时候真的不够干什么的，反而会越喝越渴。
江珊珊很清楚这一点，她没有着急的把这杯水狼吞虎咽的喝掉，而是轻轻沾湿了嘴唇。
这样就已经能缓解很多了。
欧阳风心道，还是个有脑子的。
然后紧接着就是例行的审问，欧阳风没有多留离开了，显然对于今天的结果很不满意，他什么都没问出来。
他把问道的消息告诉了莫喻，“什么都不知道不太可能，不然她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会有周期变化？”
“或者这就是药物本身的特质。”莫喻猜想，“她有什么随身携带的东西吗？”
既然没有经常接触的东西，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药被安排到她随身携带的东西上了。
不过这药的药性还是挺久的，可以持续这么长时间。
“我没有注意，不过我明天还会过去的。”
莫喻点头，“你也可以问问密书的情况，我想江家一定有所了解。”
“好，现在我们的进展如何了？”
莫喻这两天在不断的突破尝试，欧阳风都没有插上手。
“我觉得还差了点什么。”他不断的完善，味道还是对不上，“不知道那药物里加了什么东西，现在只能99%的复刻。”剩下的一味药，他没有办法配出来。
欧阳风问，“按照你现在的配方，药味可以保留多久？是否能有周期变化？”
“药味停留半年以上是没有问题。”尤其经过特殊处理，甚至可以残留一年。
“我们接触江珊珊的时间还太短，不知道她身上的药效可以停留多久，不过我想，我们这个不会差太多。”
“还差一味药，不是时间的问题。”莫喻道。
“那就是周期变化的问题。”欧阳风有点确定，“你现在研究这个，是没有周期变化的，恐怕密书里就会记载如何让药味周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