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花莫名其妙的娶了裴渊明。
经历了一系列流程,两人一起在婚床帐中。
裴渊明左,李文花右,二人对坐。
李文花看着裴渊明脸上厚厚的脂粉,红红的脸颊,黑粗的眉毛,差点笑出声来,裴大人不适合浓妆。
裴渊明一脸生无可恋,用眼神警告着她,敢笑就用眼神刀了你。
秦国皇室长辈训诫道:“身为宫妃,今后要今后要时刻小心、恭敬、谨慎、勤勉。”
裴渊明不情不愿道:“是。”
“不要违背陛下的意愿,不要失去德行,更加不要善妒。”
“是。”
“和宫廷里的妃嫔犹如姊妹般相处,早日为陛下开枝散叶,恪尽本分。”
“是。”
“如果有违背德行的事情发生,将会立即将你休弃。”
裴渊明握紧拳头,缓缓松开,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是。”
李文花不厚道的幸灾乐祸笑了。
按着流程,夫妻俩要服用饭菜酒食之后,即告撤席,时间不很久。
李文花是成过婚的,知道大概流程,疑惑问:“怎么没有合卺酒?”
秦国皇室长辈道:“陛下,贵妃也是妾,合卺酒是娶妻的仪式。”
裴渊明气极反笑,他还是妾?他身子前倾,在李文花耳畔小声地说:“让我给你当妾,你好大的脸。”
李文花立刻说:“朕不管,朕就是要和贵妃同饮合卺酒。”
他们顿时慌乱商量了起来。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贵妃才入宫就迷惑陛下了。
天乙端着合卺酒出现,合卺酒以线相连,他恭恭敬敬地说:“请陛下贵妃各执其一,相对饮酒。酒杯一分为二,象征夫妇原为二体;以线连柄,则象征两人通过婚姻而相连;合之则一,象征夫妇虽两体犹一心。”
李文花赶紧拿起来,又塞给裴渊明,“快喝。”
二人共饮杯中酒,接着就是洞房花烛夜。
侍者们都退下,终于给了他们独处空间。
裴渊明头戴凤冠,垂下丝穗以遮面,忍无可忍的胡乱拆卸自己头上那一堆凤头钗。
李文花:“轻点轻点,那样薅头发你也不嫌疼,真是头发多,这都有一小绺了。”
裴渊明:“你笑话我吧。”
李文花看他穿着婚服,腰肢勒的纤细,“我笑话你做什么,裴大人穿女装还挺好看。”
裴渊明生无可恋:“这就是不加掩饰的嘲笑。”
李文花啧了一声:“你看看我,我不也一身男装。”
裴渊明面无表情:“我上次穿女装,是为了混出城去,裙下藏刀,意在杀人。现在谁来给我杀?”
李文花缩了缩脖子,“裴大人息怒。”
裴渊明看着铜镜里不男不女的自己,简直不人不鬼,拿了个沾湿水的抹布将大花脸擦干净,然后去拽自己的腰带,怒气值蹭蹭的往上涨:“疯了,都疯了,我明明是一个男人,一群人眼睛瞎一样,都管我叫伯姬,我哪里有姬!”
“bsp;“……”
“应该有吧,我摸摸。”
裴渊明一把捏住她做孽的手,呵斥道:“李文花!”
李文花小声问:“有没有?”
裴渊明薅着她的衣领,往起一拽,就给她扔到了**。他脱去外套,解下幔帐,鸳鸯被一盖。
他说:“有。”
两人蒙着被子,看不清对方,但可以感受到呼吸,身体也是紧紧贴着,紧紧搂着彼此有了极大的安全感。
李文花脑袋贴在他胸膛上,说:“那我们可以确定,现在的幻觉是天乙搞出来的,就像是咱们之前成为村民一样,只不过现在扮演的是皇帝跟贵妃,身体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