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苗点头表示知道了,问:“用我帮你们一起找吗?”
李文花捂着额头撵她:“赶紧回去睡觉,不关你的事儿!”
李文苗“噢”了一声,往屋里瞅了瞅,说:“姐夫,蚊虫遭扇打,只因嘴伤人!你不要说话,姐姐一会儿就消气了。”
裴渊明:“……”
李文花:“赶紧去睡觉,你国子监的成绩上去了吗?”
李文苗赶紧跑了。
裴渊明生气地看着李文花:“我丢人丢大发了,我也是要尊严的!”
李文花问:“你在**叫别的女人名字,我就很有尊严吗?”
裴渊明自知理亏,憋了半天,“那不是事出有因吗?我并非有意。”
李文花腰带举起来,吓唬他:“你还想有意?”
裴渊明烦死了:“你打,你打死我得了。”
李文花一挽袖子:“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客气了。”
夫妻两个一个添柴、一个加火,越说火气越冲。
“咳咳咳。”
门外头,沈骗子深更半夜站在别人家的门口吟诗:“劝君莫打枝头鸟,子在巢中望母归。”
“都是些什么玩意,赶紧滚。”李文花直接下地,来到门口,砰的一下把门关上。
沈骗子趴窗户探脑袋,真真切切地说:“小花,裴为和裴月不能没爹呀。”
李文花呵了一声,把窗户也关上了。
裴渊明:“关窗户热。”
李文花幽幽地说:“那怎么办,雨打梨花深闭门。”
裴渊明喃喃:“你还真要打死我呀。”
李文花慢条斯理地拉长声:“是不是很后悔娶了我?”
裴渊明像个赌气的冤种,闷闷地回答:“没有。”
李文花:“你若不那么着急,同陈雅婚约结束,再等一等,古家给你的恩情,你就可以身还债了。”
裴渊明:“我还没到需要卖身的地步。”
李文花用指尖卷着散落的发,寡淡地笑着:“瞧我嘴笨,不会说话,哪里是要你还债,是两心相通,是情不是恩。”
“你可太会说话了,你把我怼的都不会说话了。”裴渊明直摇头叹气。
李文花本来是不想为这种没影的事和他吵架,小舟上的事提也不提,他倒好,满脑子都是古霜降。
她赌气的一拉幔帐,躺下睡觉。
裴渊明等了一会,见里面的人不翻身,觉得应该睡着了,于是偷偷地爬上床,亲手亲脚像是做贼一样。
他刚躺下,李文花幽幽地说:“下去。”
裴渊明眼睛一闭:“娘子是我娶的,床榻是我置办的,我爱怎么睡就怎么睡,不下去。”
李文花被气笑了:“裴渊明,你现在就跟我玩破罐子破摔是吗?”
裴渊明一字一句地说:“吵架分开睡会影响夫妻感情的,这是你说的。同样的话,不能光是你说才有道理。”
李文花被噎的无话可说,在枕头上捶了两下,躺下要睡了。
裴渊明翻来覆去睡不着,开始找元凶:“真的怪沈骗子,他说你吃醋了,我不理解就在琢磨这事,否则平白无故也不会想起古霜降。”
李文花问:“你有什么好不理解的?”
裴渊明真的不理解:“从前有很多人喜欢我,你从未嫉妒,也没因为嫉妒而收拾我,你踩我肩膀,踹我胸口,还抽我三下。”
李文花翻了个白眼:“都是轻轻的,你皮儿都没红一下。”
裴渊明赌气:“那也是打我了,你给我揉揉,不然我就去告你殴打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