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裴大人还不是由着人为所欲为,下颚白皙的肌肤被掐的发红,斑斑点点像是开出的红梅。
裴渊明顺从地张嘴喝酒,流水顺着他的下颚线往下淌。
“浪费太浪费了。”李文花身子往前一探,在他下颚、脖颈处,舔了又舔,“余下这滴归我了。”
裴渊明动了动喉咙,“你这个样子,我会忍不住把酒都倒在我身上的。”
李文花调笑:“裴大人这话说的可越来越不像样子了,什么话都说。”
裴渊明:“你也可以,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你可是胆子大到对我为所欲为的女人,没必要束手束脚。”
“我怕给你添麻烦,我们裴大人活得好不容易啊。”李文花眼睛突然红了。
裴渊明坚定地说:“李文花,你想错了,回到长安,咱们两个便不再命比纸薄。”
李文花双手捧着他的脸,真情落泪:“我真的好担心啊,担心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影响到你。”
裴渊明:“你一个小姑娘,又不通敌卖国,怎么会影响到我?”
李文花:“那我也担心,担心你毫无尊严的活着,被逼着脱衣,遛鸟给人看,呜呜呜呜,只要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裴渊明帮她擦泪,他知道她很悲伤,很想安慰,但……怎么可能遛鸟……大丈夫死亦为鬼雄。
他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最后一言难尽地说:“你是知道的陈玉的事情吗?”
李文花点头:“钱氏跟我说的,你还瞒着我。”
“我当然瞒着你了,这种污秽的事情怎么能入你的耳,何况……”裴渊明板着脸:“你还爱听。”
李文花摇了摇头:“听完之后心里就难受了,笼中雀,人怎么能像畜生一样活着。”
“一流高台二流吹,三流马戏四流推,五流池子六搓背,七修八配九娼妓。”裴渊明不屑地说:“他是唱戏的出身,本就是下九流,用狐媚的功夫攀上了公主,他是自愿的,你替他难受做什么?”
李文花想,可只要换个年代他能活得很好,至少不必被扒光衣服,她知道在有光时代人会有的模样。
“我物伤其类。”
“你跟他不一样,不要放在一起比。再喝一杯酒,把这事忘了吧,下次再有污秽的事情把耳朵捂起来。”
“恐怕很难,我会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
李文花喝下了杯中酒,絮絮叨叨地说:“我以为来长安就能过好生活,结果长安有好多看不见的墙壁。我有些失望,但又清楚这些失望都来自于自身,因为我满足不了自己的愿望。”
裴渊明许诺:“那我来满足。”
李文花担忧:“那你不是更难了吗?”
裴渊明轻笑着:“我不难呀,没你说的那么难,大抵你心是偏的,总是心疼我。”
李文花点头:“是疼,心口疼,你帮我揉揉吧。”
裴渊明手探进衣服里,正准备帮她治治心病,外头李文苗突然喊了一声:“姐姐姐夫家里来客人了!是在突厥见过的老头!”
他的手搜一下就抽了出来。
李文花胸口尚留有他指尖余温,叹息道:“这也太快了,你有三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