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公主难得有兴致做了个荷包,里面装满了栀子花的花瓣,栀子是她的小名。
她驾着马车,远远地便看见了一个男人。
她丢出了荷包,准确无误的砸进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手一抚,荷包就落在了地上。
她却不生气,反而很高兴,所以停下了马车,让陈玉将荷包捡了回来。
“寄予厚望谈不上,男人从来都不值得相信。”
“那公主还要理会那个姓裴的男人吗?”陈玉依偎在她怀里,撒娇道:“我都要吃醋了。”
大秦公主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无奈地说:“还是要理会,裴渊明虽然令我扫兴,但我需要一位配得上我的驸马,他勉勉强强了。”
“还不下去,公主说了,你还得盯着。”陈玉笑嘻嘻地吩咐。
暗探行了一礼,悄无声息地告退。
陈玉伸手去解大秦公主的腰带,“趁着公主还没有驸马,让我在侍奉公主吧。否则将来公主有了驸马,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大秦公主:“怎么会呢?只要你一如既往,我就会宠爱你。”
陈玉说:“可我听人说,君王虽爱蛾眉好,无奈宫中妒杀人!驸马要是吃醋,我即使是西施一般的美人,也无法在府中立足了。”
大秦公主笑着,抬手一巴掌抽在陈玉的脸上。
陈玉立刻跪在地上,宫女们也齐刷刷的跪下。
陈玉叩首请罪:“请公主恕罪。”
大秦公主问:“错在哪儿了?”
陈玉哆哆嗦嗦地说:“玉儿不该记下别人的诗词歌赋。”
大秦公主说:“不要去学诗歌,人会变坏的。”
陈玉道:“是。”
大秦公主又说:“过来侍奉我吧。”
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和。
白日里无论闹得多凶,晚上总归要睡一张床的。
虽然李文花会暗戳戳地使坏,把自己冰凉的脚贴在裴渊明的小腿上。
裴渊明伸手一捞,将她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手握住了她的脚心暖着,说:“在突厥冷,也能理解,回到大秦了,怎么还是手脚冰冷?”
李文花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听人说,手脚冰凉的人没人疼。”
裴渊明哼笑的一声:“我不疼你了,赶紧把你冰凉的猪蹄拿走。”
李文花得寸进尺,把冰凉的手塞进他怀里,“再给捂捂爪子。”
裴渊明说:“捂爪子就捂爪子,别**。”
李文花笑嘻嘻道:“我又不是柳下惠,哪有绝色在身边坐怀不乱的。”
裴渊明酸道:“可不是相王那样的绝色。”
李文花在他巧克力豆上掐了一把,他吃痛低呼了一声。
“除了相王,难道就没有别人可以让你犯酸了吗?换个人说说我都听腻了相王。”李文花说。
裴渊明想了想,“那可多了,还有大秦公主的面首,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