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子时,热闹散去,大家回屋睡觉。
李文花搂着裴月不撒手,哄着她再说两句话,将人抱回了自个儿的屋,亲了好几下,“我是你娘,快叫娘,娘——”
裴月咯咯笑着。
李文花扯过裴渊明,说:“这是你爹,但你要先叫我娘。”
裴月打了个哈欠。
李文花:“宝贝呀,叫一声娘,我辛辛苦苦的将你养到现在,可一声娘都没听见呢。”
裴月昏昏欲睡,一言不发。
李文花开始灰心丧气,双手托腮:“她是不是没有说过话?那只是我喝多了酒的一个幻觉。”
裴渊明:“我也听见了,不是幻觉。”
李文花盯着他:“会不会连你也是一个幻觉。”
裴渊明无语,“是哦。”
李文花泪汪汪:“我就知道,我是一朵牡丹,怎么会有老公孩子呢。”
裴渊明:“唯有牡丹真国色吗?”
李文花:“母胎单身。”
裴渊明见她脸颊红彤彤,便知她酒喝多了,实在不应该和一个醉鬼说废话。
他将女儿的外套帽子脱了塞进被窝里,转头又来脱她的衣裳,时候不早该睡觉了。
李文花打掉他的手,“你干什么?混蛋!”
裴渊明无奈地解她的衣服,“李文花,看看我是谁?”
李文花:“你傻吧,你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裴渊明:“……”
裴渊明将她强行按倒,脱去帽子外套,塞进被子里。
李文花死命挣扎:“你来强的,我难道就会怕了你吗?”
裴渊明感觉脖子上先是湿润,紧接着一痛,这败家媳妇儿居然还咬人。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口,呵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坏毛病!”
李文花挣脱不开,用舌尖去抵他的指尖,像个小狗一样,含糊不清地说:“是你先欺负人的。”
裴渊明松开了手:“我不欺负你。”
李文花:“那你在干什么?”
他压在她身上,他一只腿压住了她的小腹,他的手解着她的衣带,他低着头唇擦过了她的额头。
委实不像是在干好事。
“我现在把你放开,你别作闹,躺下好好睡觉。”
“行。”
裴渊明松开了她,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他坐到一边开始宽衣解带。
李文花:“你解衣服干什么?”
裴渊明:“你问题怎么那么多?”
李文花来了劲,“孤男寡女的,你解衣服我还不能问一问了,万一你是想脱完了衣服干点啥呢。”
裴渊明衣服脱到一半,回头看她,光线有些暗,将他的容貌勾勒的多了几分阴,轮廓打得更深。
他说:“那你是希望我干呀?还是不干呀?”
李文花被问的身子一酥,但她也要面子,就说:“你爱干不干,反正我不干。”
裴渊明快速地脱完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等了一会,李文花见他躺下休息,说:“真不干呀?”
裴渊明:“不干。”
李文花往他身边磨蹭了下,说:“你也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