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明:“……”
李文花:“怎么不说话了,你在想什么?”
裴渊明眼神飘忽:“我在想,不当和尚我也可以禁欲,你何必非想和尚。”
李文花噗嗤一笑,这人连他自己的醋都吃,故意挤兑他:“我不信。”
裴渊明:“谁主动谁是小狗。”
李文花把身上的脏东西用水冲了一下,一下站起来,站在他面前扭来扭去,摆了两个性感的姿势。
裴渊明生气地呵斥:“赶紧回水里,冻着了再感冒有你受的!忘了那苦药的滋味儿了!”
李文花冷的肌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赶紧回热水里,露着个脑袋,睫毛上都沾了水珠,可怜的望着他,说:“我脱光了你想的却是我冷不冷,你不会想要给我当爹吧?”
裴渊明拧着眉头:“你怎么总爱胡言乱语?”
李文花抱怨道:“谁叫我脱光了你不享受的看一看。”
裴渊明把羊油皂在手里打出沫来,一点都没下,将她全身涂了个遍,说:“你是不是傻?水是透明的,你不站起来我也看得见。”
李文花一拍脑门:“唉呀,一孕傻三年。”
她清洗干净身上的泡沫,换上新衣裳,然后再用热水洗头,头皮舒服的不得了,羊毛手巾吸干水分,坐在干净的软榻上晃着小脚丫。
她穿着毛绒袜子,袜子上绣着只小老虎,本来是给裴月做的,一不小心做大了。
裴渊明伸手捏了两下。
李文花歪着头看她:“女人的脚不能**。”
裴渊明把手放在鼻下闻了闻,摆出了嫌弃的表情,说:“臭的。”
李文花生气地笑道:“才不臭呢,我才洗完,你再闻闻。”
她闹着把脚往对方的鼻子>
水还是有些凉了,烧了一锅水倒了进去。
裴渊明脱去外衣,露出精瘦有力的身躯,遍布着伤痕,李文花看过很多次,每次看的时候都忍不住鼻子一酸。
她帮他搓后背,说:“你身上这么多伤,可脸上只有一道疤痕,可见连敌人都舍不得伤了你一张英俊的脸。”
裴渊明:“不英俊了,已经是裴郎半老了。”
李文花嗤笑:“那不是那天的玩笑话吗?你怎么这么记仇?”
裴渊明搓着身上,漫不经心地说:“你话说了,还不许我记了,哪儿来的道理?”
李文花觉得裴大人哪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噎人。
“在我看来,裴大人每一岁都有截然不同的魅力。”
“变成老头了也有魅力吗?”
“老头好,老头有低保。”
裴渊明疑惑:“你在说什么?”
李文花在他耳边说:“裴大人洗白白了,我想咬一口。”
裴渊明瞬间犹如火烧,“出去。”
李文花亲着他的耳朵。
他:“让我洗一洗澡,一会儿水凉了。”
李文花:“这是求我吗?”
裴渊明无奈:“求你了。”
李文花在他身上摸了好几把,说:“今个就放过你,往后把身子养好了。我可不是白给你钱的,你得卖力。富婆的钱是那么好赚的吗?”
裴渊明:“快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