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嘀嘀咕咕,到了拓跋涉的病房跟前站住脚步,那黑衣保镖认识他们,尤其是在看见战御枭的时候,一双眼睛几乎都直了。
“战……战先生……”
“他醒着了吗……”
询问的话话音未落,就听见病房里头传来了拓跋涉暴跳如雷的声音:“滚!你是干什么吃的?扎个针你抖什么抖?你自己说这都是第几针了?”
病房里头,传来了护士瑟瑟发抖的声音:“抱歉,拓跋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滚!”
最后医生立刻紧接着屋门被打开,泪眼婆娑,面露惊惧之色的小护士,逃似的离开了病房。
几人一同进入了房间之中,拓跋涉的手背上,粘了几条创可贴,注射点滴的针头上还沾着血。
看见了一群人进门,脸上的躁怒情绪瞬间收敛,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的?”
战御枭不急不恼,气定神闲的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眼神里竟然充斥着笑意,看着拓跋涉。
他这眼神看的人,很不舒服,拓跋涉更多的还是心虚:“笑什么笑?”
“天不怕地不怕的夜门社小霸王,没想到惧怕扎针,这说出去,恐怕会有失威严呢!”
“这件事情不会有旁人知道,除非某些人多嘴多舌,四处宣扬,我劝你闭上你的嘴巴,忘记你刚才看见的!”
“嘴碎的人是汤邺北,我这人从来没有四处嚼人舌根的习惯!”
汤邺北:“你们两个聊天就聊天,能不能别带上我?我这躺着都中枪,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相视一笑。
其实从那一天,战御枭主动来医院,并且在他发病的时候,焦灼不安的那一刻,他们两个之间所有的不快,就意味着已经翻篇了。
他们两个人,都是何其性格高傲的人,能够心平气和的跟对方坐在一起,也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战御枭看着战祎谨,语气不冷不热。
“你已经两天没有回家吃晚饭了吧?今天要不要回去?”
“今天晚上恐怕不行,约了学员做特训……”
“你是约了学员做特训,还是要跟男人去鬼混?”
战御枭冷眸相向,战祎谨直接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转成了拳头怼在了他的脑袋上。
“你这里头,装的是一坨坨的屎吗?还是天天跟你媳妇儿在一起,甜哥哥蜜姐姐的多了,满脑子都是那种龌龊的思想,我有工作,正儿八经的工作!”
战御枭挣脱了战祎谨的“魔爪”,一脸严肃的理了理发型:“你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他没有!再说,他也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人!
小姑,我可是郑重的提醒你,汤邺北这人,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你跟他在一起,到头来受伤的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