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银淑都认错了,就算了吧。她就是一时糊涂。”
任爷爷刚说到这,男人鹰隼一样的眼睛充满了冷漠,“她一时糊涂,就能胡乱攀咬,冤枉我夫人,让我夫人受委屈了?
要不是我找人提前保护任甜甜,找人跟着她,不然那孩子不见了,任银淑栽在我夫人头上,我夫人就百口莫辩,要被冤枉了。
阿莲她受了委屈,本少送任银淑过去给她赔罪,你们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吗。”
任爷爷语塞。战北城明显要为白莲出头,拿银淑给她解气。
这一次是任银淑错了,任爷爷不好理直气壮的帮她多说好话,只能干笑着说:“白莲那丫头一看就知道是个心宽善良的孩子,知道丽珠允许了银淑去西边受教育,白莲那丫头肯定会支持丽珠的决定。她那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孝顺的。”
陈丽珠听了,嗤笑一声。白莲孝顺她?真是笑话。
陈丽珠心头不愉。
白莲仗着北城的宠爱,不给陈丽珠面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陈丽珠放任银淑去西边受苦,白莲说不定要和她反着来。最后儿子百分之八九十还会偏帮白莲。
这事,被任家看到了,他们肯定觉得白莲比自己还有牌面,以为自己输给了白莲一样,太丢脸了。
陈丽珠咳嗽一声,“是挺孝顺的,我说怎么安排银淑,白莲肯定会听的。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孩子回来了才最重要。直接把银淑送走吧,免得看见她就心烦。北城,天都亮了,我们也该回家了,我也要去补觉了。”
战北城的脸黑沉了下来,目光幽暗的看着任爷爷。
他看在任爷爷救过战爷爷的份上,任金淑未婚先孕,带着孩子逃婚,这么丢人的事,他全部瞒了下来,一次二次的给任家脸面,结果他们反而蹬鼻子上脸了。一次比一次过分不说,现在还当着他的面,在陈丽珠面前,给白莲穿小鞋。
任家和战家走的近,哪里会不知道白莲和陈丽珠两人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任爷爷夸白莲孝顺陈丽珠,压根就是讽刺白莲不会听陈丽珠的,陈丽珠还不得讨厌白莲。
战北城冷冰冰的目光在任爷爷、任金淑身上扫了一眼:“任爷爷年纪大了,耳背了,从头到尾,一直都是本少说没原谅你孙女。
我夫人阿莲当然是心软的,会原谅任银淑。但是本少却小鸡肚肠,最是小心眼。任银淑冤枉了我的女人,就算阿莲肯原谅她,本少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战北城说完,又给了保镖一个眼神。
保镖立即捂着任银淑的嘴,将她人拖了出去。
陈丽珠见儿子不给自己面子,有些着恼,“北城——”
话还没说完,战北城锐利的目光直视陈丽珠:“妈,冤枉阿莲,你也有份。”
陈丽珠的脸,立即绿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丽珠被小人任银淑蒙蔽,怀疑上白莲。结果证明她冤枉了人家。陈丽珠觉得自己被欺骗,已经很火大了,没想到儿子也来责怪自己。
陈丽珠怒道:“是,我是冤枉她了,怎么,你是要你妈我给白莲道歉吗?你要我怎么道歉,要把我扭送到白莲面前,低声下气的给她赔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