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我们父母为什么要无地自厝,一个商女如此大言不惭,伤千金之子之躯。沈大人,你不问责?”来人而立年华,长发如墨散在白衣上,有着冷冰的气质。到了这一直询问着宁尧的情况,听的是眉头紧促薄唇紧抿,眼如幽潭看向了秦玖。
半点眼皮儿没撩像安宁,当真是看不起一个商女。
秦玖:“宁三公子,别顾左右而言他,说说家弟的行为。”
秦玖这话一说,那宁三公子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何人伤你?”
这是要受伤的人举证。
秦玖幽冷的气息蹦出,深邃的眼有如含了刀锋,“在下所伤,不过皮毛。”
这是和安宁呆久了,骂人不带脏。
不过这话说的对,一个签子扎伤了腿的确只是皮外伤,何况他也不是真的去扎伤谁。
宁尧一听这话脖子一梗,“三哥,我主要伤的还不是腿?是我的脖子差点被那个女人割喉,三哥你要替我报仇。”
宁三公子扭曲了俊朗的面容,“沈大人,还请你给家弟一个说法。”
秦玖:“割喉,你能说话吗?”
宁尧也很奇怪,说实话那时候他以为自己死了,吓得扑通一下倒在地上,可是摔的真疼啊!这疼痛唤醒了他的迷晕,趴在地上躺了半天;当真确定自己性命无碍,是一股怒火冲上头。
结果仇没有报了,又被一签子给扎了腿。
秦玖:“让你哥检查一下吧!别从这里走后羞辱的抹了脖子,还要拉个垫背的。我们可不想被无赖赖上。”
宁三公子冷眼上前,不用奴仆亲自上前查看,当看着弟弟脖子上浅浅的一道线,如果不是仔细的看就是脖子上的纹路。
他皱眉问着弟弟,“你确定用刀伤的?”
宁尧点头,“好多人都看到了,她拿刀摸了我的脖子。”
她着说话用手一直安宁,“你敢不敢承认?”
安宁:“你举刀挥向仗义执言的老者,我夺刀的时划了你一下,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宁尧一愣,“好像是这么回事,可也不是这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眼看这人要疯了一般。
秦玖摇头说道:“家弟好像不太正常,宁三公子还是检查一下他的腿。”
秦玖一副当面验货的样子。
宁三公子忍着怒气,这回让奴仆去看了宁尧的腿,依旧没有任何的事情。
秦玖只是打他腿上的麻筋,让他跑不动而已。
宁三公子想着刚才弟弟的哭诉,真是莫名的丢人,尤其是当众晕倒的时候,真是丢了宁家的威名。
他淡然开口,“人我带走,日后必不会再来此地。”
“好,”秦玖道:“那么请宁三公子结了诸位的账,便可以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