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还不能够吸引她的目光,作为身份尊贵的夫人什么样的稀罕花草她没见过?
只是,安宁这里不同。
不同在哪?她想是意境不同,她看到的花草没有这里的有深远意境。
怎么会如此,作为一个爱好插花的夫人,她很难忽略这一点。
在随着老候进屋,更是惊叹了一屋子的布局,居然都是上京流行的款式,典雅贵气的摆放在屋子里,宣说着主人的不同。
秦夫人突然泪目,“我的儿,你怎么能把这里当成家?”
秦夫人并不认为这一切都是安宁做的,她想这里所有的手笔都是他儿子所为。
自己的儿子有什么爱好?做母亲的能不清楚吗?这就是他喜欢的调调。
安宁还不知道,秦夫人是这般想的,毕竟从单单的一句话,她在脑洞大开也想不到如此。
老沈头现在做不起来,隔着门帘和她说道:“如筠,你过来。”
窦如筠听着公爹的话走来,一看老人伤成了这样,看安宁好像看着敌人。
“爹,你这是怎么了?”窦如筠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老人,很是着急的问着。
老沈头,“性命无忧,你不用着急。”
老沈头说这话看向了安宁。
这秦夫人马上意会到了,老爷子和她站在一个战线上,肯定是不同意和离。
窦如筠就说,“爹,你是因为他们和离的事,要和儿媳说说吧。”
老沈头不明所以,儿媳妇怎么刚来就知道了这事儿。
老沈头迟疑的这会儿,窦如筠说:“你是我儿曾经喜欢的女人,我的教养让我对你说不出太难听的话。可是,和离是绝对不可以的。”
老沈头知道她不愿意,就是不知道她不同意和离是怎个意思。
安宁就觉得她说不出什么好话。不过这么讨厌自己,或许在这所谓的婆婆这能走过捷径。
窦如筠继续说:“我儿只能给你写休书。”
老沈头一听她说出这话,急忙打断,“如筠,不可再多说。”
窦如筠道:“爹,我怎么不能说?一个乡下的女人,就仗着有那么两分的颜色;呵呵,给我儿做妾都不配,还妄想要着正妻不犯错才能拿到的和离,你凭什么配?”
“凭你儿不请自来。”安宁忍不可忍得到。
“我儿不请自来,你说的好大口气。”窦如筠道:“多少名门闺秀希望与我儿共结连理,你个乡下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你说这话谁信?你别试图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老沈头看儿媳妇越说越不像话,直的说道:“如筠,她讲的都是实话。”
“爹,你是不是让这丫头给你灌了迷魂汤?你怎么帮着她说话?”窦如筠:“爹你看清楚,这就是个无知的乡下丫头。”
安宁:“秦夫人,我是哪里的丫头和你的无关?我话已经说的明白,请你离开。”
秦夫人提着裙摆就坐在了椅凳上,“我走,这可是我儿子的家,要走也是你走。”
安宁闻言笑了,“秦夫人,时事且未达,就别在这厚颜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