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涛说到这里看安宁,“你倒是一个摇钱树,如果不是你这么扎手,你今天也不必死。”
安宁脑子一直飞快的转着,怎么能逃生?怎么能逃生?
突如其来的变故,真的让人很无措。
对了,我是一个摇钱树。我真的是个摇钱树。
安宁:“大伯,你别杀我好不好?我能成为你的摇钱树。”
安宁这一刻没节草了,像一个乞丐一样祈求着人。
仓留海:“小嫂子,你不必求他,你只能想发逃了。”
安宁:不安抚住人怎么逃,看来这人是被打傻了。
也是,进来的衙役无声无息的去了,他凭着过硬的本事,也只是暂时保了一条命。
郑涛看着又一个不识时务的人,乐了,“不求我求你管用吗?”
“大伯你慈悲,放了我好不好?”安宁说话盯着对方的动作,他们在看她这个垂死的人,为求生而挣扎着。
不知这些是什么变态的心。
安宁:我的节槽不在嘴上,只要我逃过一劫,且等着。
“哎,真是可惜了。你倒是难得一见的有用之人。”郑涛说着:“不过也没用了,你死了所有的东西有人替你收着。”
安宁这两天总觉得有人跟踪她,如今看来早被人盯上了。大意了,大意到了丢命的地步。
“这有老有少,一路也不寂寞。”郑涛吹响了死亡的号角,喊着射杀。
“躲过去。”安宁快速的喊了这一声,是说仓留海的;她利落的一脚踢起被她收割的人,首当其冲去接刀剑。
如今,衙役全部战死。仓留海已经不能用好来形容,只比老沈头强一点,看着安宁快速利落的动作,他能做的只是在她身后。
郑涛刚才和他们说这话,也是把他们带入绝望的境地,然后再射杀就多了一层保障。
毕竟,人在绝望的时候很容易走向极端。
既然知道命都活不了了,还挣扎什么。
可是,这个看着弱不禁风的女子就是刷新他的认知。
安宁跟前的尸首不少,有自己人也有他们的人。
安宁用人去当肉盾,哪怕在挥舞的利索,终究有刀扎在她的腿上,有剑划过她的头上,鲜血顺着眉眼往下流,她也没动一下。
依旧严防死守,两手之间扯着人盾,还好巧不巧都是他们的人。
“畜生,既然你们的心口不疼,那就多插几刀,来啊。”安宁好像疯了一般的叫嚣,实际上是她用这样的宣泄,来散着身体的疼痛。
郑涛:“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那是你狗眼看人低。”安宁说出这句话,身后有掌声。
仓留海:“小嫂子,你骂的太对了,这就是一条老狗。”
安宁呵呵,“县太爷,你可别糟践狗了;狗是多么忠诚于人类,他可不配,他就是个老畜生。”
郑涛被骂的目龇欲裂,“你找死,我成全你。”
安宁:“凭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