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怕陆川一无所有找回去,所以给他一个能吊命的东西没有赶尽杀绝。
陆川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愤恨不已,骂着自家老头子不是人,可是泪水哗哗的往下淌着。
他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唯一的一个爹还不要他了?
不就是自己窝做不出成绩吗?赶不上族里其他兄弟也赶不上小娘的亲眷,那他一定要争气。
陆川这些年酒楼经营的还算行,他之所以拿不回钱给族里,完全是他自己养了一个商队;他认为商队绝对有发展但是几年来没给他带来盈利,还让他拆东墙补西墙。为此族里的人都认为他是个废物,还想着干一番事业一鸣惊人,结果只会丢人现眼。没少明的暗的挤兑着他,俨然这个人不适合下一任家主的位置。
陆老爷子也恨他怒气不争,想着私底下帮帮自己的儿子,奈何族里的人都是个人精,没有实打实的本事坐不稳家主这个位置。
小县城里给陆川置办了一个酒楼,希望他能做得有声有色。在买卖做的不错的时候他这个当爹的也跟着高兴,可爬上脸的笑容温度还没褪去呢,一年下来结算就亏了本。
陆川被族里人评价是烂泥扶不上墙,如今好多人都想甩了这烂泥,更希望他远离家主的位置。
于是不大不小的一件事情成了不可饶恕的事,陆川被逐出了家门。
此刻他在马上奔腾着,还有消瘦的脸颊洒下的热泪。能不想自己遭受的一切吗?只是未到伤心处。
烟花试燃很是成功,所有人都乐不可支,簇拥着秦玖和安宁往山下走。
楚竹猗被秦玖抱着,看着好多对他们恶言想象的这些人,不理解是什么让他们转念了思想。
是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吗?还是把自己当亲儿子的娘,总之事情在一点点的变化,再也没有孩子看到他喊他野杂种了。
虽然那个时候他不在意,但是小小的心里还是窝着一口气,那是替安三娘暴打不平。
不接近这个人,都不知道这人有多好。如今的他还算清醒,曾经血淋淋的一幕已经长在了脑海里,他今生今世是不能够忘记。
可是看着自己的小妹妹,伸着手前后的打着招呼,不知道这些人曾经的嘴脸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一会儿依偎在娘的怀里,一会儿和身后人躲着猫猫,再不就炫耀自己的小雪貂,沿着树快速的往山下跑着,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安宁随着大家下山,如今的她被大家捧得很高,可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张狂之色;镇定自若的如同这里的一员,与谁说话都有着和煦的笑容,让曾经见了她就骂骂咧咧的那些人懊恼;这么好的一个安三娘,她们是怎么想的去欺负人?
一行人下了山,说了明天各司其职,就要渐渐的散去。那曾想山村里来了不速之客,他们一想都知道奔谁去的;有些人下意识的往一处聚,没反应过来的倒也没跑,所有人将秦玖和安三娘护在一处。
宋有根更是拿出一村里长的气势,指着渐渐聚拢而来的人问,“你们是什么人?大晚上的闯入我青山村做什么?”
来的人都不是一个地方的,七嘴八舌说着来此的目的,却是烟花吸引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