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池鱼用帕子擦着指尖,饶有兴致地问:“那是什么?”
故渊用袖子蹭额头上的汗,“是有点期待。”
董池鱼愣了一下,面上浮现出古怪的微笑:“故渊,你是不是有点特殊的爱好?”
故渊认真地说:“我期待你毁掉我。”
就和他有一阵子盼望自己死在董池鱼的手上一样,他觉得董池鱼的手是干净的,死在那双手上,自己也会是干净的。
董池鱼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偶尔露出奇怪的微笑。
故渊浑身不自在,被看的不自在,总感觉被老虎盯上了,可能还会被愚弄。
屋里的气氛正诡异时,外头传来的声音:“董池鱼,我难受——”
是曹君在喊她。
“中气十足,什么毛病都没有。”董池鱼这样说着,还是起身要出去。
故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眉头拧了起来:“他没病,他在装病骗你,你都清楚,为什么还要去找他?”
董池鱼一时起了坏心,笑着说:“因为他楚楚可怜。”
故渊僵硬了好长时间。
董池鱼也不着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故渊过了良久,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睫毛垂着,“我也可怜。”
董池鱼指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往下滑,指尖落在他的脖颈上,拽掉他系着的披风,问:“哪里可怜?”
故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披风落地,“心可怜。”
董池鱼的手抵在他胸前,“这里可怜?心脏病也是能治的。”
故渊嗓音微抖:“肝脏也可怜,总是郁结。”
董池鱼的手按在他肝脏部,“还有哪可怜?”
故渊说:“胃,从小就没吃过饱饭。”
董池鱼:“胃病好治,我给你拿点药,还有吗?”
“有。”
哪里都可怜,纤细的腰可怜,董池鱼已经将他的腰带拽掉了。
故渊说话断断续续,声音很小:“那里也可怜。”
董池鱼指尖按在那,“这里为什么可怜?”
故渊说:“没感觉。”
董池鱼:“是吗?”
故渊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十分羞耻:“帮我治一治。”
董池鱼牵着他来到床边,将人推倒,跨在人的身上,“我好像很久之前就跟你说过,不必为这种事情忧愁,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故渊:“怎么治?”
董池鱼吻他,在他的唇上辗转,舌尖撬开他的唇,探索每一处,细细的把玩着他的舌。
两人亲了好久才分开,董池鱼问:“治好了吗?”
故渊眼角都红了,“好像还没好。”
董池鱼轻笑:“你装病的技术可比曹君强多了。”
故渊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搂住董池鱼的腰,问:“那你要揭穿我吗?”
董池鱼轻笑一声,用手拽开他衣领,亲了亲:“不,你敢装病,我就敢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