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功夫?
难道是传说中的……双修?
最后他们有点看不下去了。
卧槽,这他妈到底是在练武,还是秀恩爱啊!
徐诚率先站起来,踢翻了这碗狗粮,并痛心疾首地说道:“这么神圣的场地,这么神圣的武学,你们让它变得太红尘了!”
他摇着头走了。
其余人跟上。
“别人练武你们秀恩爱,生怕我们晚饭吃不饱。”
“看来今晚的加餐白费了,我已经吃不下了。”
徐蒙不在状态,看到这个情形懵了一瞬,但还是跟上大部队。
罪魁祸首尔尔却好像不明白,“哎?你们怎么走了啊?”
没有一个人回头,没有一个人留下,很快就走光了,就剩下他们两个还在里面。
尔尔:“……”
什么情况啊?
刚才看得好好的。
宴辞暮眼里充满了笑意,把她拉了回来,双臂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
尔尔下意识地睁大眼睛。
“你放过他们吧。”宴辞暮低声说。
尔尔疑惑,“我什么都没做啊。”
宴辞暮特别稀罕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嗯,你什么都没做。”
就是一直在动手动脚。
从她一开始,他就明白她的意图了。
但是他不说,而且非常配合,顺便也满足一点自己的欲望,乐在其中。
宴辞暮低声,“是他们想走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可能要去等着吃饭吧。”
尔尔点头,觉得有道理,“他们这群人一直都喜欢等着开饭的过程。”
然后狼吞虎咽。
对对对。
宴辞暮一切都赞同。
“那你觉得刚才我们的练习怎么样?”
说起这个,尔尔稍稍有点心虚地耳朵红了红,然后睁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点头,“非常好。”
顿了下,又补充:“下次继续保持。”
说完就抿住唇,怕自己太明显的笑意会让他怀疑自己动机不纯。
宴辞暮心如明镜,就是不点破。
“好,那以后都这样。”
尔尔本来想立刻点头,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每次都被她占便宜去了,反而缺少了认真教学,那最后的结果反而对他们不太好的。
那还是不能一直都这样。
偶尔。
偶尔就行。
她能克制的。
尔尔说:“要根据每天的进程适当改变方式,不能一成不变。”
她一脸严肃,让宴辞暮又忍不住笑得更深了些。
“好,都听你的,”宴辞暮搂着她,倾身上前,薄唇停留在她的耳畔,声音很轻,像风一样,“小师父。”
尔尔环着他腰身的双手瞬间收紧,杏眸睁到了最大,浑身好像过了股细小的电流,整个人从心脏处蔓延开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