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念顿时着急地劝道:“阿辞,你就让尔尔出来一下吧,他们二十多年没见了,父女团聚肯定很开心的。”
宴辞暮神色不变,依然是那个意思,“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阿辞!”
“好,好一个宴辞暮,好一个江南乾,一个囚禁我女儿,一个藏着我妻子,你们都是好样的,看来你们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宴辞暮淡淡道:“江董事长言重了,这里本来就没有你要找的人,还请你不要随随便便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
“你什么意思?”
宴辞暮,“江董事长如果还想好好做客的话,我依然欢迎,只是其他的,不是我故意为难,而是真的没办法。”
江怀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转而看向江余念。
江余念张了张嘴,宴辞暮这话等于是把她架在火上烤,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姜尔尔在这里。
但是江怀英好像不太相信自己了。
江余念难过地看向宴辞暮,眼神带着质问,质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处处护着姜尔尔,在江南乾面前也好,江怀英面前也罢,让她一点面子都没有。
就算是为了报复她以前的不告而别,这些也该够了,她已经够伤心了。
“阿辞,”她艰难开口,眼睛也红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了,我……”
“江董事长,”宴辞暮直接打断她的话,看向江怀英,“我让助理订餐,一起用晚饭吗?”
“不必了。”江怀英不甘心地再四处看了眼,但没有再看到其他人了,脸色很不好,然后一声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
既然他的女儿不在这里,他见不到,那就不用浪费时间。
“爸!”江余念焦急地喊了声,但是又比他更不甘心。
她没有马上追出去,而是难过地看着宴辞暮,“阿辞,你对我的报复还没有够吗?我已经知道错了,但我心里还是爱着你的,那到底是我爸爸,你对他这样,还要怎么继续谈我们的婚事?”
宴辞暮狠狠皱眉,“江小姐,我想我已经跟你们说的很清楚了,要么江家公开承认尔尔的身份,我跟真正的江家大小姐联姻,要么免谈,麻烦你不要随便曲解我的意思。”
江余念当即后退一步,瞪大眼睛,“我不相信,你是为了做给我看的,你心里真正爱的要娶的人一直都是我!”
宴辞暮现在只惦记着楼上的尔尔,不知道她醒来了没有,如果醒了没有见到他会不会下来找。
面对江余念只有不耐,完全不想多说一个字。
“沈彻,送客。”
“好的三少。”
沈彻立刻上前,在两个人中间隔开,面带微笑,“江小姐,请吧,江董事长在外面等着你呢。”
江余念死死盯着宴辞暮,“阿辞,我今天不方便待太久,我会找机会再约你的,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宴辞暮仿佛没听到她说话,转身便要上楼。
江余念捏紧了拳头,这个时候却没有办法,只能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