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呀?”季青青不明白,“厉战赢之前还表现出对陆飞雪很感兴趣的样子呢,怎么现在你又说不可能了?”
厉战廷解释道:“如果陆飞雪和江红玉不认识,她们之间没有手帕交情,这个目的吧还是可以实现的。”
“但是现在他知道陆飞雪和江红玉的关系了,估计就会打消那个念头了。”
这么一解释,季青青明白了,“原来如此,他是觉得过去辜负了江红玉,如果现在和陆飞雪在一起,又没有脸去面对前女友。”
厉战廷微微挑眉,就是这个意思。
季青青眉头皱巴着,挠了挠头说:“这个确实挺难搞的,但也不是不能实现。毕竟江红玉已经得到了幸福,我猜想她一定会好好嘱咐闺蜜和前男友的。”
季青青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咋那么别扭呢?
果然这种事放在现代社会,也是让人感到有些难以面对的。
季青青用手撩着水面,摇头啧啧道:“这个二哥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话说回来啊,他和谢蕙儿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到底在干啥呢?”
厉战廷笑了起来,“他们能干嘛?聊天呗,厉战赢不是那种看见美女就控制不住身体冲动的家伙。”
季青青撇了撇嘴,“呵,男人,谁信?”
厉战廷有了意见,“那我的话呢?媳妇儿也不相信?”他说着话,越来越向季青青靠近。
季青青见状,忙用手往厉战廷脸上撩水,“你别靠这么近!我信还不行嘛?!”
厉战赢的马车里,谢蕙儿偷偷瞄了眼厉战赢。自从坐上马车,他就一直闭目养神,没有说过一句话。
谢蕙儿实在是不明白,恒王殿下把自己弄出军营抹了罪奴籍,还让和他同一辆马车,却又不说话也没任何其它举动,厉战赢到底是何用意?
“给了你这么好的机会,却始终不出手为你爹和家人报仇,不觉得浪费机会了吗?”
厉战赢终于开口了,可是却给谢蕙儿抛出这么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她连忙跪在厉战赢的脚下,把头压得很低,额头贴伏在地上,“恒王殿下恕罪!昨日……是奴家太过冲动做了错事,经过这一.夜的冷静沉思,已然想清楚明白了!”
“真的想明白了?”厉战赢不信,这种事怎么可能突然就看得淡然放下了?
谢蕙儿心思被拆穿,低伏着身子不敢抬头看他。
“你若真想明白了,现在也不会这么卑躬屈膝的姿态了。”厉战赢伸出一只手,把谢蕙儿给拽了起来,“坐那里说话。”
谢蕙儿顺溜儿地起身,坐在了侧面的位置上,“恒王殿下,奴家……奴家承认,心里还有些气结解不开,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做那种事,偏偏还被你们查到了。”
“毕竟……贪污受贿的官员那么多,又不止我父亲一人,为什么只有他……”谢蕙儿说着说着,眼泪珠子就掉了下来。
她本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一朝被贬入军营厨房打杂,被迫学会了如何看人脸色怎样求生存,还要时不时的忍受士兵们的骚扰,实在是过得很辛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