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听到陈牧歆这么问自己，眼珠子转了几圈像是在思量着什么，但思量过后，他并没有开口说话。
陈牧歆等了一会，见领头人始终闭口不谈，陈牧歆想到他的忧虑，若是今天他告诉了自己幕后真凶，那么他在水军这一事业就失去了信用。
即使知道他的顾虑，但陈牧歆向来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腕表，故作不耐烦的样子。
“若是你不说，我将会以寻衅滋事罪起诉你，孰重孰轻你自己考虑清楚吧，我就等你两分钟。”
领头人听到这话面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陈牧歆也看出了他的慌张，静静的等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领头人自然是知道事情的孰轻孰重的，但他确实不知道是谁，也是说不出人名的。
两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陈牧歆也不问了就准备离开。
“哎，别走啊！”
他彻底慌了，他只是个普通人，吃不起官司的。
陈牧歆闻声回头，想看看他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出来，可那人却只是一脸无奈。
“不是我刻意隐瞒不说，只是确实不知道对方的姓名，我以我全家老小的性命起誓。”
陈牧歆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接了别人的单子，又怎么会不知道是谁？还没等陈牧歆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为首之人就出言解释。
“那人是在黑网上下得单子，我也看不到对方的名字。”
陈牧歆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很是诚恳，一点也不像是在说谎，既然如此，这件事也就算了，陈牧歆离开了机场。
此时已是深夜，陈牧歆正想打车回家，幸运的是，她刚出机场就有一辆没有载人的出租车经过，陈牧歆也顺利的坐上了车。
此时，机场附近的小路上，只有微弱的路灯在闪烁着，陈牧歆坐在车内感到有一丝的孤独，她拿出了包中的耳机，一边听歌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
车渐渐的开向城区，外面的灯光越来越亮，从本来的昏暗逐渐变得灯火通明。
陈牧歆看到满城高楼的屏幕上都在直播宋靳衍家的宴会，慢慢的对窗外的景色也没了兴趣，正准备转过头。
头转到一半，陈牧歆看到屏幕上的一个身影，很像方可，她的头又硬生生的扭了回去，看向方才看到的那个身影，确认了一遍，此人就是方可！
陈牧歆觉得有些疑惑，方可此时不是应该在国外吗？屏幕里怎么会出现她？
司机看到后视镜里的陈牧歆正入神的盯着屏幕中的方可，热心的司机向陈牧歆介绍着视频中的女人。
“怎么样，好看吧？”
司机想着抛砖引玉，引出陈牧歆的兴趣，自己再一一介绍，陈牧歆听到司机问自己的问题，也没有在意，只是轻轻一笑。
“嗯，挺好看的。”
司机听到陈牧歆是笑声，好奇心使他又看了一眼后视镜。
“方才没注意，我觉得啊，你长得更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