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盛嫣低着头,所以权越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眼看着雪越下越大了,他拉着她就要走。
“小家伙,我们该回去了,要下大雪了。”
“那,那小雪人怎么办?”盛嫣白嫩嫩的手指指着紧紧挨在一起的两个雪人,心里一阵甜蜜的同时。
又对那条宝蓝色的围巾耿耿于怀。
权越没能理解她话中的奥秘,看了眼天空,安抚道,“没关系的,雪还要下一两个月呢,我们还可以再堆。”
“好吧,那,那围巾要带回去吗?”盛嫣终究还是没忍住。
权越弯腰把她抱起来,“要下雪了,天那么冷,小哥哥怎么舍得把围巾拿走呢,就让它围着吧,回头雪融化了我们再来拿。”
说罢,他抱着她转身回了屋子。
愣是没有get到盛嫣的点,可把她给郁闷坏了,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憋在心里。
差点就给憋坏了。
不过有了这件事,盛嫣倒是走出了失去父亲的哀伤。
权越对此很满意。
晚上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苹果,庆祝她心情好转。
盛嫣也回了小哥哥一个大大的苹果和一个亲亲,小脸羞的红红的,晚上更是仗着心情好要求要跟权越同眠。
权越犹豫了片刻想到她这两天萎靡不振的小模样,同意了。
不过要在房间里洗完澡再过来。
盛嫣很听话,洗了个热乎乎的澡澡,就抱着她的小兔子枕头,搂着权越给的那个大大的苹果。
穿着毛茸茸的鞋子,吭哧吭哧的往他房间跑。
她的房间挨着权越,中间只隔了一道墙,不过这道墙并不是紧挨着的,而是有一段外墙。
权越的房间非常大,是两间打通后合成的一间,房门在中间。
他房间的对面是权骆生和苏沫的卧室。
两个间歇性自认为不再年轻的成年人,吃过饭,消了食早早的就回了房间。
此刻房门紧闭。
盛嫣噘着小嘴在他们的房门口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手里的苹果,有点郁闷,她都没来得及把苹果送给他们。
他们就跑回房间了。
她这么想着,哼了哼,准备去小哥哥房间。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迈开的小短腿一顿,眨眨眼,感觉像是听错了,好像又没有。
她退后两步,贴到门板上。
竖着小耳朵使劲儿听,又是一阵急喘,里面好像有人生病了,正在很痛苦的呼吸。
仔细辨别,好像是妈咪的声音,而且哭了。
盛嫣顿时着急了,顾不得太多,抬手就疯狂捶门,别看她人小,力气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把门拍的砰砰作响,里面急促的喘气声停止了。
不一会,权骆生黑着脸打开了房门,他目光阴沉,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黑色衬衫,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再配上他刚毅的俊脸和不容忽视的深邃眼眸,无形中增添了他的攻击性。
小盛嫣被吓的想要往后退,却又因为担心妈咪,硬生生的挺在那里,结结巴巴的问道,“爹,爹地,妈咪呢,她,她是不是生病了?嫣,嫣嫣想去看看她。”她可以帮妈咪治病的。
嗯,她要帮妈咪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