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清恬准备安慰艾如歌几句，顾沉渊却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开口了。
“艾小姐，你好，我是顾沉渊。”
顾沉渊开口的一句“艾小姐”，让艾如歌确定他绝壁认出了自己是布莱恩的秘书。
于是她捂着脸的动作也不再有意义，也就把手放了下来。
“你好……顾总。”
人生好黑暗，她绝望了怎么办。
顾沉渊仿佛看不到艾如歌眼里的绝望，自顾自地继续道：“是这样的，我们顾氏集团旗下还有一个很不错的单身公寓，那边离莱亚集团的路程仅仅只有五分钟，并且便宜实惠，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顾沉渊抛出了**。
艾如歌多聪明的人啊，一听就明白顾沉渊肯定还有后文。
“但是呢？”
顾沉渊嘴角微勾，“但是呢，那里是一间单身公寓，只能容下一个人居住。”
得了，艾如歌明白顾沉渊的深意了。
尽管闺蜜真的很重要，可是距离莱亚集团步行仅仅五分钟的单身公寓属实对艾如歌的吸引力更大。
艾如歌干脆利落地伸出手，把沈清恬往顾沉渊身上就是一推。
“顾总，那间公寓的钥匙什么时候给我？”
仿佛忘记了刚刚有多尴尬，此时的艾如歌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果断能干的首席秘书，当即就判断了利弊。
沈清恬还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瞪大眼睛，“艾如歌，你竟然抛弃我！？”
她着实没有想到艾如歌竟然能做得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
艾如歌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清恬，是时候你替我谋取点福利了。”
她还不忘动之以情，“你是不知道现在我住的这里，每天我都得提早两个小时起来准备。如果能搬到顾总说的那间公寓，我每天就能多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了！”
眨了眨眼睛，艾如歌做出可怜状，“好姐妹，你会成全我的对不对。”
沈清恬全程木着脸，“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
【难怪别人都说塑料姐妹情，没想到今天我就见着了！】
艾如歌听不到沈清恬的心声，她看向顾沉渊，“顾总？”
顾沉渊达到了目的，心满意足，“租房合同和钥匙，我明天让助理送到莱亚。”
说完，他低头看沈清恬，“你有东西要收拾吗？”
沈清恬“哼”了一声，瞪了艾如歌一眼，“给我收拾好了快递过来我家！”
话音落下，沈清恬转身气呼呼地走掉了。
顾沉渊笑了笑，跟在她身后也离开了。
“顾总慢走，清恬拜拜~”
艾如歌看着顾沉渊守在沈清恬身后的样子，心里其实还是有所狐疑的。
“本来以为顾沉渊对清恬没有那种心思，从来都是清恬一腔热血喂了狗。今天看来好像不是我以为的那样嘛……”
她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
本来按照正常的情况，即使多大的**，艾如歌也是不可能拿自己的闺蜜来换取便利。
只是今天的顾沉渊，不知道为什么，让艾如歌觉得他对沈清恬似乎是不一样的。
不再像过去那样无动于衷，甚至是有些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