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跑到她的面前,红着双眼“主子……”
随之,尚容欢看到跟上来的燕淮书,面色一凝,“淮书。”
“你们进来做什么?”尚容欢紧张的问道。
她以为第一个来的会是尚明月。
“若不让这丫头看看你安好,她就闯宗人府了……”燕淮书说了句,将后面的他也不放心的话吞了回去。
尚容欢忙看着阿罗问道:“我爹他……没事吧?”
阿罗的眼里有水光,粗鲁的抹了一把眼泪,“主子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你孤身一人在这里,万一出点事该如何是好……”
“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尚容欢听说父亲没事,心里一松,这才看向燕淮书,“君闲他……”
“皇兄一直在楼贵妃的棺椁前,没有离开半步,不吃不喝……”燕淮书的心情很沉重,“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尚容欢脸孔精致,皮肤过分的苍白,可是那双御乌黑的杏眸里却弥漫着巨大的煞气和锋芒,“这场局恐怕尚明月酝酿已久了……”
说着,尚容欢奋力的站起身对阿罗道:“快,阿罗,我的手臂脱臼了,快帮我复位……”
“他们对你用刑了?你受伤了?”
“主子,他们对你用刑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刚刚进来,他们想动我也不会这么急的,你们别担心。”容欢忙安抚的一句。
阿罗一听,当即浑身煞气外露,“他们真敢对主子用刑吗?”
这时,对面传来了燕云彻的嘲讽声,“好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啊。”
“你闭嘴!”尚容欢目光如刀般剐了他一眼。
燕淮书这才发现燕云彻就在容欢的对面牢里,“四皇兄!”
“呵,真难得,你还认我这个皇兄!”燕云彻自嘲的一句。
燕淮书只是意外了下而已,心神只挂在容欢的手臂上,所以并未接话。
“主子,你忍一下。”阿罗心中沉重的一句,“要不,你咬住帕子?”
“无碍,动手!”容欢侧转了身子。
阿罗再不耽搁,这点事对她来说不是事儿。
但她却知道,复位也是很痛的。
待双臂复位之后,尚容欢痛出了一身的热汗,但这总比脱臼时要好受很多了。
“感觉怎么样?”燕淮书问着的同时,拿出了帕子递给了她,“快擦擦汗。”
“多谢。”尚容欢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