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偏头,见是燕君闲还意外加呆愣了下,随即道:“看淮王殿下去了。”
燕君闲原本淡然的神色转冷,转身便走。
出了长欢小筑原本打算回自己院子的,可脚步一转便往客院而去。
燕淮书这次伤的不轻,有的地方深可见骨,虽已然结痂,可每动一下都牵动着伤口,也是苦不堪言。
只数日的时间,人也瘦了一圈,人也沉闷了不少。
尚容欢亲自检查过后,笑着道:“恢复的不错,药现在可以涂抹那些药膏了,重新长肉期间会有些痒,我刚刚拿来的药膏会有所缓解。”
“有劳。”燕淮书低低的一句。
尚容欢抿了下嘴角,“淮书,离开吧。”
燕淮书震惊的抬头看向她,发白的薄唇蠕动了下,又抿紧了。
尚容欢凑近他些,小声嘀咕了片刻,随着她的话语入耳,燕淮书的神色越发的震惊。
“你们在做什么?”
陡然,身后传来了燕君闲震怒的声音。
两个人被这一声惊的都是浑身一震,尚容欢下意识的就想解释。
只是燕淮书先一步开口,“皇兄,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惜,燕君闲却不看他,而是面色冰寒的看着尚容欢,或者说等着她开口,他当然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可是尚容欢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若因此疏离了对燕君闲只有好处,而且她也离开的越加毫无挂碍吧……
想到此,尚容欢的神色越发的淡定,道:“王爷怎么过来了?”
“似乎本王来的不是时候!”燕君闲从未觉得自己会说出如此酸的话语。
坐在榻上的燕淮书一听更加的着急了,“皇兄,你想多了……”
“你闭嘴!”
“你住嘴!”
燕君闲和尚容欢同时开口。
燕淮书:“……”
尚容欢深深地看了燕淮书一眼,随即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燕君闲只感觉从心里泛着冷,提步追了上去。
留下的燕淮书整个人又萎靡下来,以前他自顾不暇,无暇他顾,如今却对父皇失望,心灰意冷了。
他知道父皇多疑,可他却没有想到有一天父皇会疑到他的头上。
而容欢的提议却是让他心动了……
看来,他要进宫好好的和母妃谈谈了……
……
燕君闲追上尚容欢,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你就没有什么对本王说的吗?”
尚容欢好脾气的笑了下,抬起双手往上推了推他的嘴角,“这么严肃做什么?”
燕君闲呼吸僵滞了下,随即握住她的双手,“你正经点。”
尚容欢满脸无辜,“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同僚,那么正经做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燕君闲拧眉问她。
现在的她,让他有些心里不安,自从那天他置气的离开后到现在,她明显和以往不同。
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时间。
“容欢,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任何事都要一起商量,不要隐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