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看到主坐上的中年男子与一名年轻的公子后,顿时就哽咽了声,“舅父,皇兄……”
年轻的男子看到她到了近前,满是宠溺的道:“呵,我们阿馡这是在哪里受了委屈?”
中年男子下颌留了一把美须,手里拿着一把羽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扇着,他看着阿馡的眼神都是疼爱,笑吟吟的道:“看来我们阿馡这是受挫了,还真是难得。”
阿馡顿时一跺脚,“舅父不疼阿馡了,竟然还取笑阿馡,哼,阿馡不理舅父了……”
阿馡说着气呼呼的坐在了年轻男子身旁嘟着嘴不说话了,“枉费人家那么卖力做戏,哼……”
年轻男子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你啊,都不让你掺和了,偏你贪玩。”
阿馡小嘴噘的更长了,透着娇憨可爱,“皇兄也坏了……”
“好了,皇兄去给你打他一顿去,叫他欺负我们小公主,”
阿馡顿时急了顿时抱住了皇兄的手臂,心无芥蒂的道:“皇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啦,都是我吓到他了,是我有错在先,怪不得表兄!”
年轻男子莞尔一笑,缓缓起身,“看来,本宫是时候会会我那个表兄了。”
阿馡的眼眸一转,看到桌子上的信鸽,乌黑的眸子里满是惊讶:“怎么又一只信鸽?”
年轻男子的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脚步不停的走了出去。
杜星何笑微微的道:“这个啊,自己飞来的……”
阿馡温柔的将那只雪白的鸽子捧在手里,“幸亏我看到你了,不然你又被人炖了……”
……
这边,燕君闲正与刚刚进来的年轻俊美的男子相对而坐,不动声色的道:“阁下煞费苦心的将本王带来此处,意欲何为?”
男子噗嗤儿一声笑了出来,“这么严肃做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燕君闲那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的描绘着面前茶盏的边缘,“不防开门见山些,因为本王很忙,没空与公子哑谜。”
年轻公子眸光微转,往外看去,“再忙,这细雨缠绵不休,表兄能做什么呢?”
一句表兄令燕君闲蹙起了眉头,眼眸里一片清明,却冷若霜华,“阁下又何必遮遮掩掩?”
“噗……”男子好像很爱笑,笑起来像一只狡诈的狐狸。
这一笑开,笑声如甘醇的美酒,无形的化解了沉闷的气氛,他起身郑重的起身,深施一礼,“既然如此,那我就客随主便好了,在下,楼!凌!渊!”
他虽是行礼动作,可一双漆黑的眸子却是看着燕君闲的。
成功看到燕君闲放在茶盏上的那只手倏然一紧,他满意的一笑,“想来表兄猜出我是谁了?我排行三,特意用如此的方式引来表兄,实属无奈之举,还请表兄见谅。”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送到了燕君闲的面前,“这是父皇给皇姑母的书信。”
见燕君闲只看了一眼,他顿时恍然大悟,又从衣袖里那处一块腰牌,“差点忘了,还有这个。”
燕君闲这次却将腰牌接在了手里,代表着西楼身份象征的腰牌无法仿冒。
楼凌渊坐了回去,“父皇听说皇姑母还在人世的消息,当时就落了泪,希望有生之年还能见皇姑母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