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遥只觉得遗憾,怎么看都觉得杜雯和彭萧是双向暗恋,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
工作上不顺利,感情上又失意,怪不得杜雯看上去这么颓。
“杜雯,你一定会碰到更好的男人!”
“更好的男人,其实不一定适合我!”
可能因为酒精的作用,洛遥说话有点儿感性。
其实她对彭萧的那点儿小心思已经很明显了,洛遥没有戳破,只是笑了笑。
突然觉得杜雯说得有道理,就比如徐小天,于她而言,真是一个好到无可挑剔的男人,可他三番五次暗示她,她始终不为所动。
这是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难得有人和她观念一致。
洛遥和她碰了碰杯,苦笑:“更好的不一定适合自己,真理,值得干一杯!”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洛遥逐渐觉出酒的后劲不是一般的大。
酒瓶上的商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掉了,洛遥问杜雯怎么回事,杜雯笑了很久才说,怕洛遥看到商标不肯陪她喝。
那是欧洲的一个小众牌子的烈酒,后劲大,很容易醉。
洛遥喝得自己是谁都忘了,杜雯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在,洛遥尚能保持一丝清醒,徐小天打来电话的时候,还能准确说出酒吧的地址。
徐小天过来接她的时候,她醉眼迷离,都有点儿看不清人了。耳朵也嗡嗡的,徐小天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清。
她软在徐小天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催他快点儿送自己回家。
全身像烧着了火一样,她难受极了,只想把衣服全部扯掉。醉得不成样子的她哪里还有什么羞/耻心,只想着舒舒服服躺在**睡一觉。
“不要脱衣服!”
这句话,徐小天在路上吼了无数遍。
洛遥隐约听到了,甚至觉得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
平日里徐小天对她从来都是无限的耐心,怎么就对她吼了呢?
不过,醉意太重,这点儿感觉很快就被彻底淹没了。
虽然大醉一场,可长久以来形成的生物钟,还是在早上六点半的时候让她准时醒来。
她侧躺着身子,抬起沉重的眼皮,正对上一张陌生又熟悉的俊脸。
那张脸近在咫尺,在灿烂的阳光中,连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她强迫迟钝的大脑运转起来,当她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是谁时,不觉心跳加速,老脸一红,羞愤得差点儿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明明昨晚送她回来的人是徐小天,怎么躺在她**的人竟然是景晏呢?
怎么回事?
而且此时的景晏赤/果着上身,睡意正酣,而且满屋子都弥漫着某种旖旎的味道,令人作呕。
怒极攻心,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抬起脚来,毫不留情地把景晏踢下了床。
景晏彻底清醒,疼得呲牙咧嘴,毫无形象可言。
“你踢我干什么?”
看到景晏下/身只穿一条内/裤,洛遥更是气得头皮发麻。
虽然两个人不是第一次,可他分明就是趁她酒醉占她便宜。
她恨透了他,只要一想到他昨晚对自己做的事,她就觉得胃里一阵阵翻腾,好像随时会把里面的东西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