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苏止盈盈一笑,看来她也不能对薄时有太多关注,这样反而会引起他没必要的误会来。
薄时的冷眸暗了下来,他不知道他想要从苏止的口中听到什么回答,可苏止这般回答,显然不是薄时想要的那个回答。
薄时心想,她脸皮肯定比较薄,不好意思承认喜欢自己也很正常。
而且祁子桦不是经常跟他说什么,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她说不喜欢呢就是喜欢,说不要其实就是想要的意思。
以此类推,他是不是也可以认为,苏止刚才说的是啊,也是口是心非的表现。
不过以往那些女人,喜欢他那都是直接明了的告诉他。
薄时不明白,苏止有什么好害羞,喜欢他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的手怎么了?”薄时突然抓住了苏止的手腕,冷眸危险的迷起,“谁伤你了?”
苏止看了眼手掌,薄时不说的话她都快忘了,解释着,“没有,是我自己前两天不小心伤到了。”
现在自然没人敢伤苏止。
薄时蹙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种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忘了吗,我可是学医的。”别人的伤苏止都可以治,更何况是她自己的伤。
和以前那些伤比起来,现在这点伤对苏止来说,不痛不痒,算不了什么。
薄时对上苏止的眸子,她的眸中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悲凉,不过很快就被苏止掩盖下去。
“我出来的太久了,我得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再联系我。”苏止下了车,没等薄时开口,便转身离开了。
这一次她觉得她走的这条路,好像一条不归路,比她想象中,要遥远好多,她一直往前走,可始终没望到尽头。
薄时看着苏止的背影出神,他想不明白,刚才苏止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悲凉是为何而来。
给他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直到祁子桦回来,薄时还在出神。
“爷……你看什么呢?”祁子桦顺着薄时的视线望过去,空****的道路上,果然什么东西都没有。
难道……薄时能看见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薄爷?”祁子桦又叫了叫,薄时这才回过神来,极其不悦的瞪了祁子桦一眼。
祁子桦往后退了两步,“爷你跑回来也不说一声,害我找了好久。”
薄时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有些慵懒骄矜,“刚刚苏止来过了。”
祁子桦,
终于知道为什么薄时会跑了。
“还替我换了药。”说到这里,薄时脸上才有了些许表情,祁子桦要是没看错的话,薄时是在骄傲吗?
苏止替他换了药,所以感到骄傲?很好,他不懂。
薄时酝酿半天,“你说,她三番四次帮我,还特地来帮我换药,每天都给我发信息,是不是喜欢我?”
祁子桦认真的分析着,“我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性。”
很早的时候,他就觉得这苏止看上了他们爷!不过……这种话,他实在是不好跟薄时说。
薄时觉得也是,不然苏止干嘛对他那么好,肯定是对他有意思不好意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