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你认祖归宗的宴会上,给你下药害你身败名裂的人并不是薄时。”
苏止眸色一怔,似乎是想到什么,一口否决,“不可能!你骗我!”
“事到如今,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元熙荣欣赏着苏止的表情,看到她这幅模样,觉得特别的满足。
“是你……是你!”苏止发了疯的挣扎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为什么?元熙荣看着苏止,眼底是因为嫉妒而发狂的愤怒,“你说为什么!”
她一把扯住苏止凌乱不堪的头发,眼底的恨意越发浓郁。
“因为我才是元家的大小姐,你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还想妄想抢走我的一切?就算你是爸妈亲生的又如何,这些年陪在他们身边的是我!爸妈最爱的也是我!”
说到这里,元熙荣摸了摸肾的位置,当初她肾衰竭时,用的正是苏止的肾。
“公司需要融资的时候,爸妈第一个想到的是你而不是我,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元熙荣俯身下来,唇角微勾,“被人虐待的滋味不好受吧?”
虐待两字让苏止本就单薄的身子止不住颤抖着,她疯狂的摇着头,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角砸落下来。
她的父亲为了给公司融资,将她迷晕送去拍卖。
拍下她的那个男人是个性无能者,以折磨虐待女人为乐,将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她被关在一间漆黑阴暗的地下室,被他折磨了整整一个月,陪伴她的是无尽的噩梦。
眼中的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谱写着无尽的绝望和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