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迷路了吗?这般哭可是没用。”
觅尘眼眶一热,拉过那白帕闷声道:“一点都不好笑。”
萧潋晨却是疏朗一笑,起身拍拍衣襟扬声道:“哎,萧某口拙,竟不能博姑娘一笑,看来这二十多年的书是白读了。”
觅尘本欲起身,可蹲坐的时间太久,竟有些腿麻,索性便坐在地上抬头看他。
“这博姑娘一笑和读书有什么关系?”
萧潋晨挑眉:“自是有关系的,姑娘岂不闻一手驰名已久的吟雪之作,听者皆乐,不知逗笑了多少姑娘。可惜萧某没有那般才华,不然或可吟诗一首博姑娘一笑。”
觅尘仰头间阳光刺入眼中一阵刺痛,用手微掩:“什么吟雪的诗?”
萧潋晨微微正色,摆出陶醉雪景之状,踱了几步伸手似在展望美景,轻声吟道:“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恰在他吟完最后一句,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只狗,对着这边叫了两声,一溜烟消失在了巷口。
这首打油诗觅尘早先便听过,现在听来虽是不觉有多搞笑,可配上萧潋晨的动作,再加上那只似是嘲笑他的狗,一时倒是轻轻勾起了嘴角。
萧潋晨见她只是浅浅一笑,正欲再接再厉,目光却触到她的腿眉宇蹙起,蹲下身来。
“腿怎么伤到了。”
觅尘低头,却见右腿裤子从小腿到鞋子划破一道缝,月白的绸裤上沾着几丝血红,异常惹眼。
“没事,许是方才跌倒让石粝划的。”
她说着轻撩长袍遮了下,右手在地上一撑,想要起身,可脚腕一疼,又跌坐在地。这才想起,方才她是扭了脚才跌倒地上的。不免微微蹙了眉。
“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