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即便我们如此恨白楚楚,也没明着动她的原因……
因为,只要我上位后,想要捏死白楚楚如捏死蚂蚁那般简单,你懂吗?”
“我懂我懂,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啊,魏王说了,白楚楚也是他的仇人,只要我在这里作为人证,他……”
越洛焱已然不想再听怡欣说了,不等怡欣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
顺着牢门的铁栏间送到怡欣面前,“这是我和母妃最后能为你做的了,因为父皇的意思是将你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告诉天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面前手心里的那枚药丸,刺的怡欣双眼生痛,怡欣猛然挥手那枚药丸打飞出去,“滚,滚,用不着你们假好心!”
她千盼万盼的母妃和兄长,不是来救她出去的,而是给她送毒药的,多么的可笑!
“本王说过,这一次,定会死一个。”越洛焱出了刑部后,目光仰望深邃的夜空呢喃般的一句。
随即,他缓缓地笑了,“既然白楚楚和越玖澈都没事,魏王,那么死的只能是你了!”
……
白楚楚和安阳两人从静和郡主宫里出来时,天色已然很深了,处处安静的仿佛整个越京都陷入了沉睡中一般。
两个人走在安静至极的宫道上,良久,安阳才道,“九皇嫂,怀月没事吧?”
松怀月被留下了,不知帝后要问她什么,二人已然没有理由再留下来,故而先一步出来了。
白楚楚淡声道:“没事,想来是皇上想要问她一些关于魏王的事。”
安阳听到魏王,当即就浑身抖了一下,“你说他……”
白楚楚知道安阳想问什么,斩钉截铁的道:“你若问他将来怎么样,我也不知。”
一般人家,长子都不同于其他儿子。
就感情而言,在父亲的眼中是给予了他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期盼。
在皇室里,皇长子也是不同的存在。
永安帝就算对其怒其不争,可也不一定会对他下死令。
“大皇兄若是哭一哭,求一求,父皇若是又骂他一顿,禁足一回就完事了,那以后……”安阳只要一想就有些头疼。
白楚楚轻声呢喃道:“若是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呢?”
安阳却没有听到,不由追问,“九皇嫂,你说什么?”
“没什么……”
暗淡的光线里,白楚楚的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这时,越玖澈匆匆而来,安阳一眼看到,迫不及待立即奔过去,“九皇兄,大皇兄他人呢?”
“你关心他?”越玖澈斜睨着问了安阳一句,从她身边走过。
安阳转身回道:“我才不关心他,我是担心他逃了。”
越玖澈却是没有理会她,而是在白楚楚面前停下脚步,“你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回家。”
这一句让白楚楚瞬间热了下,让她恍惚觉得,她和他好像大婚了似的。
她张张嘴,想说一句谁要和他一起回家。
可她还未说出来,越玖澈已然当她应了,快步进了静和郡主的宫里。
安阳顿时吃吃的笑了起来。
仿佛弥漫在头顶的阴霾散尽了般,她走过去挽住白楚楚的手臂,“你等我,我们一起回家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白楚楚手指戳了戳安阳的腋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