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都在努力,因为我们从没放弃你,可你却自己放弃了自己,你对得起我们吗?”
松怀月被安阳这一巴掌打的呆滞住,转而,她泪如雨下,随之嚎啕大哭。
整个大殿里都是松怀月那满是绝望的哭声。
永安帝皱眉,耐心已然告竭,刚要开口。
“父皇。”越玖澈却突然一声。
永安帝看向越玖澈,最终还是重重的呼出一口,到底没有说什么。
茹妃母子看在眼中,心中妒恨非常,却也识趣的不敢开口来拂逆圣意。
白楚楚声音轻浅,“怀月,将事情经过如实说出来,陛下自有定夺。”
永安帝开口道:“松怀月,你老实说出实情,朕自会斟酌。”
大悲过后,松怀月渐渐地冷静下来,她转过身,向永安帝膝行过去,“陛下,求您救救臣女的母亲,臣女所为,都是受制于魏王……”
松怀月一时泣不成声的趴在地上,“是魏王他,是他伙同,伙同我的父亲将我骗回家后,将我交给魏王!
魏王软禁我,折磨我,逼迫我,以我母亲的生死来胁迫我,要我杀了静和郡主……要,要我嫁祸楚楚,今晚进宫也是他令人将我送到宫门口的……”
松怀月彻底崩溃起来,这段时日,她被魏王折磨的憔悴不堪。
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整个大殿里只有松怀月绝望的哭泣声。
电光火石间,越洛焱浑身僵硬,额头青筋狰狞。
永安帝牙齿咬的咯嘣直响,“来人,传魏王过来,不,绑了,将魏王绑了直接交给慎刑司。”
“怀月,静和郡主不会傻到等着你去杀她的,当时她是什么状态?
还有,怡欣公主当时在做什么?”白楚楚突然开口问道。
“白楚楚你少在这里恶意引导。”怡欣公主霎时疾言厉色的一声。
松怀月的哭泣声戛然而止,随即抬起头,目光看向怡欣公主,“静和郡主当时就站在寝殿里,眼神都显得好像很害怕,而怡欣公主就站在屏风处,她手里拿着我母亲的帕子……
我当时只关心母亲的安危,故而,故而,便只能听从魏王的命令去……”
松怀月从小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回想着刀子刺进静和郡主的身上时的画面,感觉头皮都要炸开般,痛苦的抱住了头。
白楚楚当即声音清冷的道:“由此可以分析出,当时静和郡主是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被怀月所伤,只要仵作一验便知怀月所言真假。”
越玖澈接着开口道:“传唤松怀月的父亲户部尚书松济,松怀月所言便能得到证实。”
“立即将松济给朕带来这里!”永安帝沉声命令道。
众人都若有所思的看向怡欣公主,无不在想静和当时为何无法动弹?
要知道,当时只有怡欣公主在,归根结底,现在的关键之人还是怡欣公主。
很显然,永安帝也很清楚,他看向怡欣,声音威严,“怡欣,到现在你还不跟朕说实话吗,说,到底怎么回事。”
怡欣眼神闪过一抹慌乱,她有些不安起来,“父皇,我是您的女儿,您不相信女儿吗?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永安帝挥手,“送去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