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怡欣五岁那年夏天的确病过一场,烧了两天才退下去。
越玖澈周身的气息透着冰寒,“所以人就是这样,她恶,你比他还恶。
他毒,你只有比他更毒,让他怕你,惧你,再也不敢招惹你。
就如北绒大王子是吃准了大越不能动他,我们若是忍,那只会给他作威作福的机会。”
永安帝登时明白了他说这句话的用意,同时也感觉对九儿子的亏欠更深了几分。
不管他对自己有多狠,可他到底还是心向大越。
永安帝心中有了计较,转移话题,“你之前当众说白楚楚是你的九王妃是何意?”
越玖澈挑眉,面无波澜,“自是发自真心。”
永安帝眉头皱起,“可她对你没有任何助益……”
越玖澈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怎么,父皇是想将皇位给我?”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他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来。
永安帝多了几分无奈,“你非要这么和父皇说话吗?”
父皇?
越玖澈却是没有接他这句话,身上却透着令人心悸的戾气。
字字铿锵的道:“我什么都不要,包括这个皇子身份你也可以收回,贬我为庶民也无所谓,我只要楚楚一个,这是我的底线。”
“混账,为了个女人,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鬼话!”永安帝大怒,可心中却后悔极了。
都是自己大意了,高看了白楚楚的冷静理智,太过信任她,才将她放在了九皇子的身边。
若是自己防患于未然,也就不会有今日这般棘手了,“既然说开了,那索性朕就直说好了,名分没有,你若要她,她只能无名无分的跟着你,这也是朕的底线。”
一时间,父子二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冰冷而压抑的气氛。
越玖澈话都说到了这份上,看着他父皇眼里快速闪过的杀机,他心下一凛。
这件事若不能让他父皇心甘情愿的同意,楚楚随时都有危险。
他就是将楚楚保护的再好,也做不到无孔不入,那只有一个办法能一劳永逸了。
“那儿臣就和父皇做个交易吧!”
他的情绪倒是收放自如,这和刚刚判若两人,刚刚他都有些透不过气来。
永安帝说不出是该叹还是该赞这个儿子真的是个惊喜。
他暗暗松了口气,“哦?什么交易?”
越玖澈从怀里拿出了两枚小小巧巧的令牌,那令牌一看就是玄铁打造的,乌黑油亮,散发着幽光。
越玖澈清清冷冷的道:“父皇可听说过星月楼?”
永安帝原本放松下来的身子骤然坐正,星楼和月楼是存在与大越多年的组织。
他自是听说过的,准确的说,星楼是一个生意网,生意遍布全国。
而月楼则是个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组织,但没有半分危害于朝廷。
而且两个组织背后的主人却是分外神秘,没有人知道这人是谁。
故而,在查无线索后,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此时看到这两枚令牌,永安帝心中激**,“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