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呈祥宫里,皇贵妃邓柔正在发火,一地狼藉,“白楚楚,你该死,该死……”
她一把推翻了面前的孔雀开屏屏风,双眼因愤怒而多了些水光。
只是那水光像是凝结成了冰,“好,白楚楚,你这是铁了心要和本宫作对了?”
心腹旺泰总管小心翼翼的道:“娘娘您息怒,仔细身子啊,您这才小产不久……”
可旺泰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皇贵妃目眦欲裂,“本宫的皇儿就是她白楚楚害死的……”
转而,邓柔双眼满是狠毒的看向旺泰,“说到底是你们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是是是,是奴才办事不力,奴才该死,奴才以为皇上听到西祁太子发病定会从皇后宫里出来,哪里知道就被白掌宫给拦下了……”旺泰连声自责的同时也将白楚楚给怨恨上了。
他从天越殿回来禀了皇贵妃后,心里自是不甘心的。
自打皇贵妃小产后,皇帝只让人送了些补品过来,一次也没有来看皇贵妃。
皇贵妃哪能不心急,就此失宠,她这个皇贵妃可就做到头儿了,所以,今日打起精神来很是准备了一番。
谁知却被从来不争抢的皇后给截胡了。
皇贵妃哪能就这么算了,当即就命他想法子将皇帝给引出皇后的宫里。
他只得重金收买了外国使臣的人,很轻易就打听出了西祁太子的隐疾。
虽打听出来的不多,可他却是听说了西祁太子的个人忌讳,不能吃很多东西,所以他便派人趁机在饭菜里做了手脚。
西祁太子果然如愿出事了,可是皇上却没有被引出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怪不得皇贵妃发怒。
旺泰小心的提议道:“娘娘,要不奴才去求皇上过来?就说您病了……”
“去什么去,你是真当本宫在皇上那里多重要还是怕皇上不知道是我们对西祁太子做了手脚?”邓柔失态的尖声怒道。
旺泰又是一阵请罪。
可邓柔却不愿意听,“将做手脚的人处理了,免得查到我们这里。”
……
“阿楚,阿楚?”
耳边传来男子温柔的声音,白楚楚不胜其扰的翻了个身。
昨晚睡的太晚,白楚楚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此时也只感觉刚睡下似的就有人叫魂儿了。
她威胁道:“再叫我就翻脸啦,没人告诉你打扰人睡觉很讨厌吗?”
她那咕哝的声音不大,显得软软糯糯的,分外软萌。
越玖澈轻笑了声,“皇后那里来人找你,还有百花宴可快要开始了。”
白楚楚却是不解风情的往被子里扎了扎,迷迷糊糊的咕哝了句:“百花宴关我屁事。”
“既然如此,那我可走了。”
说着,越玖澈真的起身走人。
只是下一瞬,他的衣袖就被白楚楚给捏住了。
越玖澈侧眸,见她如只小懒猫儿似的,可爱又慵懒,忍不住眉眼都含了笑,“这回醒了?”
她那张芙蓉般的小脸儿因一夜好眠细腻红润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越玖澈喉结滑动了下,忍不住凑了上去,
原本还睡眼惺忪的白楚楚却伸出手掌挡在了他的唇上。
目光里透着妒忌,“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越玖澈眉眼里盛了满满的笑意,亲昵的吻了下她的掌心,“那睁开眼就看到我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白楚楚却是目光一凶,“好是好,可是你明知今日百花宴,还打扮的这么风S做什么?”
越玖澈脸上的笑意一僵,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裳,“和往日一样啊。”
白楚楚却顺势坐起身,眼珠微转了下,“今日我们改变个风格。”
越玖澈看了眼沙漏,还是有些时间的,提醒她道:“皇后的人还在外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