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大半个身子都几乎挂在白芍的身上,只是面色却发白。
这也是白楚楚这具身体太过娇柔的关系,若是皮糙肉厚的跪一跪也不至于这么弱了。
她面色冷淡,“何掌宫初来玖华宫上任就闹成这般,若是惊动了上面的人,怕是何掌宫也讨不到好,何必呢?”
何巧看着白楚楚那云淡风轻的样子,越发觉得白楚楚瞧不起自己,更觉难堪,她又一次的强调道:“陛下派本掌宫来,就是为了管理好玖华宫的,我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做自己分内的事情,怎么白掌宫莫不是对陛下不满?”
白楚楚看着何巧色厉内荏的样子,只是一笑,“可玖华宫的宫人在本本分分做事,玖华宫的狗也安分的待在后院里,何掌宫你如此行事就是无理取闹,在鸡蛋里挑骨头,就是拿到上头的面前,何掌宫觉得你发作的能站住脚吗?!”
何巧气的要死,正要说什么,就听到大门口处传来一道女声,“本郡主实在听不下去了,白楚楚你只顾奴颜婢膝却不作为就算了。
可何掌宫性子耿直勤勉,你却挑唆宫人与何掌宫作对来为难她?
本郡主听说你双腿受伤了,好心过来探望你,没想到你却是这种心胸狭隘之人,竟然容不下何掌宫。
没想到你的真面目竟如此的丑陋不堪。”
她哪里是来看望她的?
她自是来看白楚楚笑话的,之前白楚楚风头正盛,目中无人。
她不得不避其锋芒,自是不敢正面招惹她。
可如今就不同了,没了帝心,她也没了倚仗。
她在一鼓作气的使些手段,让她彻底滚出玖华宫去,她也就安枕无忧了。
九殿下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何巧一见静和郡主,又听到她说了这么一番话。
顿时心下一动,快步上前恶人先告状的道:“玖华宫掌宫何巧见过静和郡主……
奴婢今日被派到玖华宫,原本还想着要与白掌宫相互配合,打理好玖华宫,然而白掌宫却故意排挤……”
白楚楚听着何巧在静和面前颠倒是非,把她自己说的就和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
静和郡主听的更是愤愤不平,其实她早就过来了,自是看到了全过程。
不过这个何巧却无形中帮了她。
恰好给了她发作白楚楚的由头,“白掌宫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对皇上派来的人不满吗?走,现在就去皇上面前分说清楚。”
她就不相信白楚楚敢去,就是她敢去,有自己从中作证,她也休想得到半分好处。
没准儿皇上就顺便将她赶出宫去了。
静和郡主越想越是高兴,脸上也带了些跃跃欲试。
白楚楚将静和郡主的神情看在眼里,冷笑道:“静和郡主你又算哪根葱?这是我玖华宫的内务,还轮不到静和郡主来主持公正。”
转而,白楚楚面色冷然的看向何巧,“维护玖华宫的颜面是你的分内之事!
皇上不是让你来抖威风的,更不是让你将玖华宫陷入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中的!
如果你连这点本分都难以做到,那我好心劝你就辞去玖华宫掌宫这个位置吧。”
“真是牙尖嘴利。”静和郡主早就和白楚楚结了仇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