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震惊的是,就在这时牌位中间一分为二的出现一个黑洞洞的入口,是往下延伸的。
这时,一名暗卫上前道:“统领,让属下等在前,您走在中间吧。”
白楚楚不像是他们那般有功夫在身腿脚灵敏,她也不逞强,“小心些。”
众人陆续的走了进去,一进去,顿时被一股带着浑浊气味的风扑了一头一脸,让人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通道狭窄,只能容纳一人通过,而且也不是很高,个头高的需要弯着腰往前走。
越走越宽敞,随之也越显潮湿,透着一股子的浓郁的土腥气还有些腐臭的气息。
整个通道是用石头垒出来的,不时地往下掉些碎石渣,有些摇摇欲坠的很有坍塌的危险性,让人没有什么安全感。
白楚楚清声道:“大家小心些。”
一行人足足走了近一刻钟,才听到了里面传来挖矿的动静,以及男人野蛮的呼喝声。
众人顿时都提起了精神,同时也有几名暗卫抽出了挂在腰间的兵刃。
……
与此同时,越玖澈带着一身萧杀的进了玖华宫,一边解着披风一边对福为道:“凌鹤受了些伤,您给他包扎一下。”
身后跟着的凌鹤道:“我可以自己包扎……”
福为见凌鹤手臂上有道伤口,老眼凝了下,急忙去看外孙,上下打量了他一回,见他并没有受伤。
这才放心些顺口道:“等下我给他上药,对了,白姑娘午时来过,不过进了她的屋子一趟就走了,还留了话,还说你回来了,让人去告诉她一声,似乎是找你有事的模样……”
越玖澈脚步一顿,眼神晦暗了几分,“我知道了。”
越玖澈就是回来换件衣裳的。
谁知等他去了白楚楚的府里后,发现她不在。
一问之下,说是已经走了一个时辰多了。
越玖澈顿时就知道她去做什么了,面色瞬间阴沉起来。
他连屋都没进,直接杀去了皇宫。
天越殿
永安帝眉头紧皱着,面前宽大的长案上展开着一张地图。
他的目光停在与南楚相接的那片海域上。
这么多年了只因这片海域,令他对南楚束手无策。
永安帝的眼神逐渐阴森……
一旁的万总管看着皇帝两鬓多出的那零星的银丝,“陛下,这日子长着呢,如今有了这座银矿,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万总管暗道,谁能想到真正为陛下分了忧的竟然是个小小女子?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方内侍急促的声音,“九殿下九殿下您等等,容奴才进去通禀一声……”
永安帝抬头看向门口,有些意外越玖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转眼就见大殿的门猛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越玖澈满身散发着冰冷可怖的稀奇,面色阴沉,大步走向着龙案这里走来。
“九殿下……”方内侍面色惶恐,带着哭腔的欲要继续阻拦,却又不敢阻拦的模样。
永安帝挥了下手,方内侍这才如蒙大赦般的退了出去,同时关好了大殿的门。
“大越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成?”越玖澈不等到近前,便从齿缝里挤出一句。
永安帝听完,顿时面色一沉,“放肆,你这是在和谁说话!”
越玖澈的脚步直走到永安帝的桌案前才停下脚步,双眼锋利如刀。
直直的刺着他的父皇,“想为父皇分忧的人多了去了,多少人都在翘首以盼的想要为父皇您冲锋陷阵,甚至可以死而后已。
父皇您为何偏偏要儿臣的掌宫去舍生忘死?”
帝王的威严遭到了冒犯,永安帝登时面沉似水,“越玖澈,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越玖澈分毫不让,眼眸里似乎裹了狂风暴雨般,一字一顿,“何等身份?野种的身份吗?”
永安帝的脑袋轰的一声,猛然站起身,浑身都有些轻颤,“你……”
他气息粗重,咬牙道:“原来,你一直记恨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