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身影如电般,几个闪纵,便没了影子。
只留下白楚楚在房顶上气的抓狂,嗷嗷嗷,混账,简直太恶劣了……
转而,她就想起了今晚还要去宫门和万总管会和的事。
可现在怎么办?
估摸着距离三更天最多一刻钟。
白楚楚在心里将越玖澈祖宗七代问候了一遍,问他们怎么就生出越玖澈这个狗东西来。
就在她刚刚问候完欲哭无泪的时候,感觉眼前一花,人也忽悠一下。
等到脚踏实地的时候,发现已然站在了下头。
原来越玖澈竟然去而复返,白楚楚当时便有种心里有回暖之感,这狗东西话虽说的狠,可这行为却是值得原谅的。
只是,不等她开口,越玖澈连话都不与她说一句,人如流星般,就不见了影子。
白楚楚又气的嘀嘀咕咕骂骂咧咧的回房戴上了面具,便也冲入了黑夜中,去与万总管会和。
白楚楚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现在好不好容易得到永安帝的信任,她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
果然,到了皇宫门口的时候,三更已然过了片刻,白楚楚气喘吁吁,“万总管抱歉,有事耽搁了。”
万总管连忙摆手,“无妨无妨,咱家也刚刚来。”
面前这小丫头前途可是无量啊,小小年纪就能得到陛下如此爱重,他岂敢拿大?
万总管拢了拢身上的黑色斗篷,小声道:“马匹已经备好,白统领,请。”
白楚楚只是看了万总管一眼,便向着马匹走了过去。
在跨上马背的那一刻,白楚楚心中滑过一抹复杂,万总管如此客套,自然归功于永安帝对她的信任。
但这份信任是荣耀是便利,但也是一道枷锁!
世间事不就是这样吗,没有什么是两全的,风险和利益并驾齐驱,只看自己如何往下走,所走出的每一步的结果。
白楚楚承认自己是有私心和妄想的,可她又没有那个胆量和勇气将那份妄想曝露在阳光下。
因为她很自私!
半个时辰后,白楚楚个万总管已然在京外山上了。
零星的松油火把下站着几百人,夜风潇潇,吹拂着他们黑色的衣摆,有些猎猎声。
白楚楚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和出身。
只是每个人都蒙着半张脸,她听万总管说过,这都是从各处抽调出来的。
……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如风如魅般躲过重重守卫,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天越殿前。
天越殿门口的御卫和宫人感觉眼前一花,好像有道人影从眼前过去了,心神一震,目光急追过去。
发现九殿下竟然站在门口,他已然推门走了进去。
几人面色大变,刚要高呼示警,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苍老而浑厚的声音,“暂且不必声张。”
不见其人,可声音却准确的传进了他们的耳中。
御卫们顿时面带几分羞愧,随之恢复了安静。
好像刚刚什么也未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