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情人?
好像也牵强,他们自那晚之后,各自都好像将那热情都收回了一般。
后来他们谁也没有再提,也没有再继续。
她私下里定义成,她们是同盟更亲密更贴切几分,只是她也不想扰乱他的心,所以她忍着不去招惹他。
“怎么,很难回答?”越玖澈声音温柔缱绻,如情人低语,“这是你的不落窠臼,还是你藏私的若即若离,白楚楚你当本殿是什么?”
白楚楚有些傻傻的看着面前的越玖澈,他就和那讨不到糖果的孩子般控诉着自己。
月光落在他的肩头,深刻了他如冰玉雕琢出的轮廓,那是古今画师难以描摹出来的倾城绝艳的姿容。
那双黑漆漆的似乎裹了暴风雪的眸子却成了点睛之笔,藏着疯,缠着狠。
白楚楚的心突突的跳着。
她不是恋爱脑,可却每每对着他都难以冷静的让她不由自主的沦陷失神。
白楚楚甚至她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渣了他,讷讷的道:“没你说的那么严肃……”
下一瞬,她的手臂一紧,唇瓣一凉,随之似是遭到了惩罚般密密匝匝被啃咬的痛……
白楚楚先是一惊的推拒他,奈何腰身和后脑被锢着,她难以撼动半分,索性任他为所欲为。
气息交缠,渐渐地他的吻轻柔起来,揽着她腰的手也放松了几分。
她的腰身很细,很软,似乎只要他微微用力便能折断。
可这般纤细柔软都不过是她骗人的表象,里面却藏着无坚不摧的理智,冷静,甚至让他觉得她比他还要无情凉薄。
越玖澈的身子有些轻颤,他的心脏像是被人轻轻攥了一把,酸酸软软成了一片。
那吻便也带了几分试探和痴恋。
吻的青涩而迷乱,炽烈而缠绵,像是久别重逢,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也许是难以自持。
不知何时,白楚楚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垫着脚尖儿,热烈的回应着他……
说起来,她和他相处时分外融洽,她能感受到他待她的真心,可她不愿去触及一直逃避的复杂现实让她有些得过且过。
直到两个人都有了些窒息感,这个长长的吻才停了下来,只是他们却没有分开,而是头抵着头,气息交融,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两个人的气息都平复之时,白楚楚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越玖澈带离了原地……
等她回神的时候,已然站在了屋顶上。
白楚楚有恐高症,尤其是这种天地仿佛都披上了一层薄纱下,模模糊糊的更没有安全感,她紧紧地抱着越玖澈的腰。
她的依赖以及信任,仿佛所有的阴霾都被驱散了干净。
转而越玖澈略带哑意的嗓音响起,“今日父皇派人找你做什么?还有你为何没有回玖华宫就出宫了?”
突然间,白楚楚的脑海中便响起了永安帝那帝王不容违逆的声音,他说:“这件事朕不许第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