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妃往皇贵妃跟前坐了坐,“这谁说的准呢?皇贵妃可不要忘记,我们的陛下如今可是正值盛年,再是明君,可也是个男人啊!
只要陛下想得到一个人,将丑闻压下的法子可多的是,而我们啊,已经年老色衰了……”
邓柔美眸里闪过一抹怒意,被那句“年老色衰”给堵了心口,冷笑了声,“陛下对本宫宠爱有加,就算如你所说,没有她也还有其他人。”
说着邓柔端起了茶盏,表示送客。
茹妃出了皇贵妃的宫里,走出一截子回头冷笑了声,“看她那张狂样,还宠爱有加,我呸!”
跟着的常碧小声道:“如此一来,娘娘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不会!”茹妃说的斩钉截铁,“邓柔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掐尖要强的,就怕皇上被谁勾了去,这么多年了,哪个敢妄动的?”
随即茹妃面带几分得意的道:“今天我扔给茹妃一粒种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发芽的,只希望邓柔不要让我失望,别小打小闹的。”
说完,茹妃双目泛着仇恨的光芒,“本宫定要白楚楚这个贱人万劫不复!”
……
一晃数日,永安帝教授越玖澈书法的同时,也试着教他一些四书五经。
谁知,他教过一次,越玖澈便能领会要领,融会贯通!
永安帝暗惊不已,而且更为吃惊的是越玖澈的吸纳速度,以及进步速度。
每个老师都喜欢聪明的学生,虽然越玖澈是自己的儿子,可永安帝还是颇为骄傲。
他不止一次的懊恼,若是从小教导培养,如今自己的这个九子,已经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了。
虽说他起步晚,可仍旧是来得及的。
若说这些是早有准备,或者是走了什么捷径,单说跟着他学的书法,今日教的字,翌日再让他写,竟然已经有了他的两分影子。
这谁敢说他没有下功夫?
一个聪敏好学的儿子,任何父亲都是心喜的,但永安帝却并未将这种喜色表现处理。
生怕他骄傲自满。
可白楚楚却知道越玖澈并不是永安帝所以为的天才。
而是他每日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里,不眠不休的学习练习。
越玖澈知道自己起步晚,所以他一天几乎当成今天般,努力要让自己强大起来。
这种强大不武力,而是一种知识的吸纳。
他奋发图强的模样,是那么的让人移不开眼去。
福为看的老泪纵横,也让白楚楚不得不承认,越玖澈是个狠人的事实。
尤其是现在越玖澈越发的让她看不透了。
但还是让人高兴的,一晃十几天过去,白楚楚偶尔的会和越玖澈同时出门。
不过他们到了路口的时候便分道扬镳了。
越玖澈去天越殿,白楚楚则去慈安宫,因为她跟去了也是在外面待着。
不过今日白楚楚去了慈安宫,没有想到竟然碰到了白翩翩,她正为太后捏腿。
手法娴熟,动作不轻不重,很显然这不是她第一次为太后捏腿了。
白楚楚见太后今日的心情不错,来前也不知道白翩翩说了什么趣事,她进来的时候,太后脸上的笑意还没收起来。
似乎意料到她会见礼,太后提前出言道:“不用见礼了,楚楚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