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不这么说难道说他面色难看吗?
一时没人说话。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对方。
片刻,白楚楚忍不住了,“九殿下若没事就先歇着吧,臣女要去调药了。”
说完转身就要出去,她是的确很忙。
只是就在转身的一瞬间,听到越玖澈低沉而暗含危险的声音,“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白楚楚身子僵住,登时做了个苦脸,对他说什么啊?
是他之前吻她的事吗?
是他亲了她,现在他想让自己说什么?
真是的,非要弄的这么尴尬,白楚楚有那么两分羞窘的绞着衣襟道:“这个不是殿下应该对我说吗?”
难道他是想表白她?所以想让她找他负责?
越玖澈:“??”
他对她说?
越玖澈索性直说,“本殿身上的伤……是谁给本殿上的药?”
白楚楚微微错愕,“是这个啊?”
她以为……
白楚楚一下就想到了越玖澈腿上伤的位置,自己是医没什么,可她却担心越玖澈面上挂不住。
脱口道:“是金太医……”
越玖澈却感觉仿若一桶冰水兜头浇下,一张脸变幻莫测,眼尾泛起了红,身上的暴戾气息陡然加重,“凌鹤,将金太医溺死。”
白楚楚整个人头皮一炸,她没有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外头的凌鹤听了虎躯一震,遭了,殿下怒了。
下一瞬,就听到一道女声,“不许去!”
白楚楚有些恼火,瞪着越玖澈道:“我说是金太医给你熬得药,你身上的伤是我处理的,从未假手任何人,怎么,殿下也要将我给溺死吗!”
听在越玖澈的耳中那便是她在袒护金太医。
越玖澈闻言缓缓地下地,他鞋子也没有穿,缓步走到白楚楚面前,垂着眸子,声音有些低哑透着危险,“若是你……”自是另当别论。
他说着顿了下,眸底翻涌着令人为之胆寒的戾气,“可本殿最厌的就是欺骗,你想好了再说。”
一瞬间,白楚楚被年轻男子挺拔高大的身影笼罩其中,有着一股子莫名的紧张感。
可白楚楚也不可能因自己的一句话给别人带来灭顶之灾。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道:“好吧,我摊牌了,你身上的伤都是我处理的,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我保证没看,殿下想怎么处理我?”
天地良心啦,她真的没看啊,。
越玖澈呼吸一窒,眸子一眯,眸子里风云变幻,为了别人,她竟宁愿自己担下一切。
好,很好。
就在白楚楚有些坚持不住的时候,他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这翻脸来的猝不及防,白楚楚有些刹不住车的赶脚,实在没有想到这狗男人真的恼了?
白楚楚承认看上了他的色,可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吧,也绝不允许谁轻视自己。
当即转身便走。
小娘不伺候了!
到了外面,白楚楚对着木鱼和哑婆婆小手一挥,“走,我们回去。”
木鱼一脸茫然,哑婆婆却高兴了,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