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的是,他要排除之后才考虑要不要说出这个秘密。
白楚楚听的想翻白眼,没好气的一句,“没有。”
福为面色却凝重起来,眼看墨青等不及的要开口,福为抬手制止了他说话,长叹一声后才道:“这个不用老头子说,想必白姑娘现在也知道你在殿下心里地位何等重要了。
我之所以如此忌讳莫深其实就是怕白姑娘你误会。
事情是这样的,我同门师姐出身巫族,善蛊。当初为九殿下洗筋伐髓的丹药就是师姐给的。
只是我那师姐性情古怪,在给这药之前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殿下种下她的缠情蛊才行……”
白楚楚闻言眉头蹙起,听着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出福老还有话没说完,她也不着急打断。
福为面色严峻,“那年殿下七岁,他那时就很有主意,几乎毫不犹豫的就服下了。”
“想必你们一定对这种东西很陌生吧,这蛊乃是雌雄一对……
情乃忠也,就是说九殿下种下了雄蛊后,将来只能与种有雌蛊之女有肌肤之亲……”
凌鹤和墨青都还是生瓜蛋子,听了都觉尴尬,不由都红了脸。
白楚楚听的却是面色青红交错,先大喷了一通,狗血,狗血啊!
转而,她就想起了原主前世里发生的事。
好像从头到尾,越玖澈也没有女人过。
在他被册封太子之后,好像也有不少女子试图爬床过,可在他直接将人挂在了宫门上展览之后,就再没有人敢做这种事了。
后来还有关于越玖澈的各种传闻,什么不行等等。
而原主和越洛焱等人,都只当越玖澈是为原主守身如玉。
此时想来,越玖澈有没有可能是因此故意的呢?
那后来呢?
遭到了原主与越洛焱联合算计。
当时原主以自己的名义约见越玖澈,是在宫外的一间茶楼里。
原主眼看着越玖澈喝了那杯加了料的茶后,便借故更衣便跑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原主并不知道,听到的消息是越玖澈不良于行了。
没过多久,越玖澈便自己上了奏折,退了太子宝印离开了越京。
白楚楚分析这绝对不会如表面这般简单。
甚至她都怀疑最后白翩翩说越玖澈死了,白楚楚却觉得未必是真的。
因为这一切都显得太过草率了。
而经过她这段时间的了解,越玖澈曾不屑又狂妄的说过,就算他不做太子,任何人也休想左右他。
所以白楚楚才觉得事情未必是原主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
只可惜,白楚楚只接收原主到死前的记忆,至于后续的一切不得而知,所以也无法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白姑娘?白姑娘?”
“啊?”白楚楚被福为的呼唤声拉回了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