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身材很不错,是让人羡慕的那种,就是白楚楚还是有那么点点小小的窘。
然后就轮到越玖澈了,白楚楚双眼放光的跪坐在陷入昏睡的越玖澈身边。
总不能让他就这么湿着,容易生病啊,她一点都不承认有什么私心。
白楚楚觉得自己绝不是借机耍流氓,她理由充分又理所当然的给他宽衣解带,看他的身体纯属因缘际会,属于巧合而已……
先看到的是他右肩头处的新鲜剑痕,白楚楚那原本兴奋复杂的心思去了一半,这是他为她挡剑留下的。
难得良心发现,白楚楚为自己刚刚那猥琐的心思小小惭愧了下。
心无旁骛的往下褪去……
片刻之后,白楚楚的目光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越玖澈后背肩头以下,那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深浅不一狰狞的伤痕,有刀痕、有烧痕……
一看就是陈年留下的旧疤,都是让人难以发现的位置……
上次他受伤在她的房里,条件不是很允许,她给他处理完了伤口便帮他拢了衣裳,并未留意。
白楚楚咬着唇,手指颤抖的小心翼翼的触了下,又收回手,他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尽管她知道越玖澈从小没了生母在饥寒交迫,受尽欺凌中长大的,可怎么也没有看到这些疤痕时给她的冲击力大。
让她无法想象,那施虐之人该是何等的残忍又歹毒心肠啊!
白楚楚跪坐在越玖澈身旁,任由他肩头以下延伸到腰臀遍布的疤痕曝露在天日里。
她执拗的希望想让上苍看到,对少年多一分怜悯,多些眷顾。
此时,越玖澈就那么面向她趴在草堆里,那张苍白而绝美的容颜此刻却有种破碎的美,美的惊心动魄。
可白楚楚此刻却没有半分的痴迷,心里竟泛着丝丝的疼。
白楚楚觉得任何人看到眼前这惨不忍睹的画面,都难以平静。
……
月色皎洁,天地间一片朦胧,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蛙叫蝉鸣,透着极致的安静中却裹着不和谐的刺啦刺啦之声。
白楚楚面前架着一堆的干朽木和茅草等柴火,她表情近乎狰狞,咬牙切齿的双手齐动吭哧吭哧用着最为古老的法子击石取火,活像正在行凶。
“特么,天没降大任于我,可照样的在苦我心智,劳我筋骨!”
白楚楚发狠的说了句,她的手都磨破了,也没磨出来一星半点火星子。
倒是把她骨子里的那点叛逆给磨出来了和石头较上劲了。
“行了,就你这种磨法,天亮了也着不了。”越玖澈醒来看了她半晌,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出声道。
“不行,磨到天亮是我最后的倔强!”白楚楚狠狠的脱口道。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陡的转头,满是欣喜,“越玖澈你醒啦?”
果然够强悍的,远比她估算的要早很多,她以为他怎么也要明天才能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