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紧紧地抱着越玖澈的细腰,咬着唇,现在她若说让越玖澈放下她自己逃命的话,就显得茶了。
她不由回头,面色就是一白,“他们跟在后面。”
距离有些远,白楚楚虽不懂轻功,可也知道追上他们是迟早的事。
“这回知道怕了?”越玖澈的面色不大好,双眼散发着丝丝骇然的寒气,像是把利刃。
他说话时那滑动的喉结却透着几分强势的性感,配着那张冠玉般的脸,好看到让人失神,白楚楚看的有些怔楞,心头有着不合时宜的怦然。
没有听到她的解释,越玖澈趁隙侧头看她,少女目光迷离有些傻愣的望着自己,似乎是在找理由的模样,他有些微恼:“到底是要见什么重要的人,不惜说谎骗皇祖母?”
他原本打算晚上去找白楚楚的,她惹他气了几天等着她找过来的。
谁知道这个狗东西躲在皇祖母那里一脸几天不露面,他也没能找到机会。
沐浴更衣后,他便借着去给皇祖母请安的机会堂而皇之的过去了,谁知就听庆嬷嬷说白楚楚去找她的丫头了。
可白楚楚的丫头就在自己的宫苑里,过来的时候也并未碰到她人,越玖澈便觉得蹊跷,匆匆离开了皇祖母处让人去找,而自己则来了这边。
在柳林外看到了她的帷帽,听到了里面动静,没想到却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听了他的话,白楚楚的脸一下就红了,莫名的心虚,可转而便有些委屈,“我是被那名宫娥骗过来的,她手里还拿着木鱼的手帕……总之对方是有所预谋的,就算我躲过这次,恐怕也躲不过下次,况且……”
说着顿了下,本来她是起了疑的,可她总不能说因为自己想多了,以为是他约的自己,才一时色令智昏的吧?
这也太丢脸了,因为美色差点丢命,这种事打死她也得烂在肚子里。
越玖澈微微偏头看了眼后面,那些黑衣人虽被落的很远,可依旧如尾巴般紧跟不放,眼底多了几分不耐。
慢半拍的顺口问了句,“蓄谋已久?你惹了什么人?你不就惹了大皇兄和四皇兄?他们不会这么蠢做这种刺杀之事的。”
要知道这可是父皇最忌讳的,他们若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查到谁头上那就死定了。
据他所知,几个皇兄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自己的暗势力,但这些暗势力没有人敢拿到台面上来找死,因为这是父皇的忌讳,一旦被父皇查出来那就出局了。
一次,父皇召集了他们所有的皇子在御书房训话,父皇明白的告诉他们,人的实力是野心和欲、望膨胀的根源,不怕有野心,但必须要堂堂正正得到天下人的认可才行。
越玖澈在知道白楚楚真实身份过后,他就暗中就让人调查过她的底细,得到的资料是,她这十几年来很简单。
令人鄙夷的是白靖为了家族利益,将女儿当成棋子工具来培养。
准确的说,数月前的春猎时他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受伤那次。
也就是那次与她偶遇,白楚楚才正经的被白靖放出来。
他实在想不出白楚楚一个被养在后院的闺秀能惹到什么人,陡然心中一动,难道和她救的那个哑婆有关?
白楚楚听了抿了下嘴角,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并非是白靖的女儿。
然而,腰身猛然被他的手掌收紧,随之她也被他带进了怀里。
她的额头正好的抵在他的下颌上,有种肌肤相贴感,白楚楚心中乱跳起来,有些羞涩的想,现在正在逃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