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玖澈神色微敛,淡声道:“皇宫又不是我们皇室子的牢笼,想出宫就出宫了,谁规定我们不准出宫了?”
晋王没得到想听到的答案,还被怼的噎了下,他哪敢说是牢笼?况且这皇宫乃是集天下富贵,天下至尊所在,又岂是牢笼?
可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打听,“九皇弟说的对,皇兄只是不放心你。
毕竟宫外不比宫里安全,九皇弟以后还是小心些的好,莫要如昨晚那般夜不归宫了。
九皇弟这身轻功可真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今日真令父皇和皇兄我大为意外。”
越玖澈迎视着晋王,“我天赋异禀,二皇兄少见多怪。”
意思是说自己见识浅薄,晋王再是好性子,此时感觉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晋王面色微沉的正要说些什么,远远的就看到魏王迎面走来,双眼一亮,
今天越玖澈出尽了风头,父皇让自己审理三年前的的江坝贪墨案在情理之中。
可是,却加上个还未及冠的老九这就不合情理了。
要知道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所有皇子只有及冠大婚封王后才能沾手朝政的。
他也是在封王之后才上了朝堂的,可那也是没有说话的权利。
不但只有听着的份,父皇还让他跟在大皇兄身边多学习。
这一学习就是两年半,这几个月才开始沾手些鸡毛蒜皮的事,前几日父皇让他安排避暑的事宜,这才算是沾手了正经的差事,算是勉强出头了。
可他再不甘心,也不敢反驳父皇,质疑父皇的决定。
所以他正打算找个机会将这件事捅给老大,他算准了老大定会去父皇跟前进言的。
没想到这么巧的就遇到老大了。
晋王加快了两步迎了上去,不等到近前便唤了句,“大皇兄。”
魏王颔首了下,直接问道:“刚刚我见怀安候母子俩被拖走的,发生了什么?”
平时魏王在外头都是一副正经,沉稳又威严的模样,可此时他的内心却因宁王府刺客一事弄的心浮气躁。
心情很差,反而让他多了几分不怒自威之势,
晋王了解魏王,他表面上依附老大,跟着魏王的风向转,可他却早已拿准了老大的脾性。
多数的时候他都是不着痕迹的利用老大冲锋陷阵的。
闻言,晋王一副毫无城府般的笑着道:“大哥可是错过了我们九皇弟今天大显神威的画面啊……”
“哦?”魏王的目光很是轻蔑的扫了过去,从五皇子以下的几个兄弟,他都是当蝼蚁般的存在,“如何威风了?”
晋王便一股脑的就说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后头的越玖澈眼见着魏王的眼神看了过来,他脚步依旧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