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看着白翩翩那样子叹了一口气。
她哪里是着急,而是责怪这丫头脑子不好使。
白翩翩被母亲那墩碗的动静惊的身子一抖,“难道我和母亲还要摆那些世家大妇的做派不成!”
宋氏眼神阴沉沉的,“你还有脸在我这里胡搅蛮缠,做事前不如动动你的脑子,从这点来说你就不如白楚楚!”
白翩翩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跺着脚哭道:“母亲怕是早就巴不得白楚楚才是你亲生女儿了吧?那你就别要我这个女儿了呜呜呜……”
“混账,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谁是我亲生的,难道我还不知道?还有,你何时知道她是个野种的?”宋氏疾言厉色的说完,同时又被女儿说的混账话被气了个倒仰,恨铁不成钢的道:“她要是我亲生女儿我就省心多了,你看看你的样子,那个野种可比你有心机多了,你呢,就知道在我这里撒泼哭啼的。”
白翩翩抽噎了下,拿着帕子拧了把鼻涕,嚷道“既然母亲知道为何还要偏心她,她打了我,你们都不惩罚她呜呜呜,昨晚我身上疼了一个晚上,母亲不疼我了嘤嘤嘤……”
宋氏闻言看了眼汤妈妈,转而叹了口气道:“行了别哭了,自己办的蠢事还有脸哭。”
白翩翩不服的梗着脖子嚷道:“我就是亲眼见她带着一个男人进了房的,后来珠儿又亲耳听到她房里有男人的说话声的,我又没胡说。”
宋氏闻言面色一变,眼神闪烁不定。
片刻,眼里的怒意消散,冷笑了声,“既然没有奸、夫,那你就不会给她制造出个奸。夫?还让你如此灰头土脸的,难怪你祖母斥责你。”
白翩翩刚要狡辩,一下听到了重点,顿时瞪大双眼,“母亲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制造出一个……”
宋氏觉得这个女儿是被自己宠纵蠢了。
便趁机教导她,“你也不小了,以后凡事多动脑子想想。
这驭人就和**畜生一个样,你不能一昧的惯着。
该给骨头的时候不要吝啬,看她要亮爪牙的时候就得下狠手敲打教训,让她知道怕,她才懂得听话。”
……
这边,白楚楚在半路上迎到了木鱼。
身材娇小的小姑娘紧抿着嘴,脚步匆匆,头发有些凌乱,像是和谁打了一架似的。
“这是怎么了?”白楚楚心里咯噔了下,迎了上去。
木鱼见她找来了,满是自责,“主子等急了吧,都是奴婢耽搁事。”
“有人欺负你了?”白楚楚追问。
木鱼忙道:“没事,就是珍儿娘觉得我抢了她闺女的差事,心中有怨罢了。”
珍儿和珠儿她们都是家生子,虽为下人,可在这府里都算是有些根基的。
就说珠儿她老子也是管着个庄子的。
珍儿她娘在厨房里帮忙,就她无依无靠的只有自己主子。
白楚楚打量了木鱼一眼,“受伤了吗?”